丫頭便是遙遙收養的四個女子,更是得到了遙遙的所有真傳,只是這四個丫鬟在樣貌上皆有幾分與若兒相似,這也是當初遙遙收了他們的原因。
若兒蓮步輕移至三樓的琉璃窗前,底下一片喧囂的熱鬧,這個也是若兒當初設計的青樓,結合了類似的酒吧的裝修,當中巨大的一個吧檯,更是利用了節約空間的原理,用鋼圈簡易的製作了軟臥式的卡座,散臺。二樓便是包廂,三樓則是他們的工作場合。
“你們也該出去了。。”若兒眸子閃過一絲嘲弄,淡淡的語氣如感嘆般無意的響起。
“一切但憑小姐吩咐。”四個丫頭沉聲的垂首。一臉的堅定,若兒滿意的輕笑出聲。
過去的一切人,是該讓你們得到代價的時候了,那些失去的,痛楚的都是該討回來的時候了。
郊外的別院裡,一片花團錦簇,情意融融,但緊張的氣氛糾結了院內的美好,陽光明媚的天氣蒙上了淡淡的陰霾。
寢室內的瀰漫著濃重的藥草味,巨大的圓桶冒著騰騰的熱氣,烏黑的水面上漂浮著藥草及毒蟲,不禁為之作嘔。
沐和忙碌的搗藥,一邊候著如心,更是焦慮萬分,是不是的回眸瞅著桶內。
“小娘親,我們沒事。”桶內一個三歲大的女孩子掛著一抹淡淡的淺笑寬慰著。稚嫩的聲音卻透著一絲不屬於年紀的成熟,東陵無情,若兒的孩子,從一出生便天天泡在藥桶裡,只為身重寒毒,天天躲在這個角落了,連外面的世界都不曾見過一眼。
“是啊,小娘親天天愁眉苦臉的,誒,未老先衰咯。”一個男孩子打著哈哈取笑著。這個哥哥東陵無痕便是若兒的兒子,總是一副嬉皮笑臉,老塵的摸樣。
沐和繼續搗藥,無奈的搖頭,如心眸中閃著點點點額晶瑩,抬眸強撐著滑落的淚珠,淡笑道:“真是沒大沒小,越來越皮了。”
“小娘親不懂了吧,這叫成熟。”無痕稚嫩的聲音卻擺出老沉的動作,滿手沾滿草藥的撫著下巴道。
“成熟?你早熟。”如心嘴角一抽,對於無痕的話她總是扼腕。
沐青言一腳跨進寢室,無語的瞅著眼前的一幕,無痕簡直像極了若兒,不管長相以及那張巧辯雌黃的利嘴和若兒簡直如出一轍,不管說什麼總是那麼有理。
倒是無情,一雙丹鳳眼像極了北堂毅軒,和北堂毅軒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若兒本就重男輕女,對於又極其像北堂毅軒的無情總是帶著一絲糾結於不滿,連同胞哥哥無痕總是落進下石的戲謔無情,而無情的性格也像極了北堂毅軒,冷言少語。如今無情和無痕就如是若兒和北堂毅軒的翻版,沒事吵個架,泡藥時倒是同結一心。
“沐青言。。。。”無痕瞅著一邊沉默的沐青言,朗聲大喊著。
沐青言微微一震,緩神凝視著一點禮貌大小的都沒有的無痕無奈的搖頭,繼而凝視著無情定定的看向他的背後,最終無力的垂眸。
無痕瞥了眼無情,道:“媽咪不會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狠心的女人從來不待見我們。”
無情默默的低頭不語,她知道孃親不喜歡他們,尤其是她,就因為她是女子,長的又和那誰一樣,更讓若兒無視。
旁邊的遙遙心疼的寬慰道:“小小姐,小少爺,估計小姐太忙了。”
“哼,得了吧,就那個狠心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們幹嘛一個個的幫她說話。”
無情不滿的拉扯著無痕,她總是見不得哥哥這樣的數落媽咪。
“她畢竟是你們的孃親,有你這麼說的麼?”沐青言不滿額蹙眉,這個小子簡直太不知分寸了,繼而無奈道:“在過段時間你們可以不用泡在這裡了。”
無痕的驚愕的抬眸,眸中閃過興奮道:“真的?”
沐青言無力的點頭,沐和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