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回眸瞅著沐青言,臉色一派嚴重,看來小姐按耐不住了吧,雖然不待見兩個孩子,可畢竟是她生的,見他們受罪,心裡也不好過的。
銷魂閣後院的雅閣內,北堂毅軒凝視著香臺上的靈位怔怔的出神,嫋嫋的香火,徐徐的青煙凝結成圈,盤旋於空。如縷縷幽魂般不肯消散。牌位上若兒與青兒的名字並列而立,如針般次次的扎入北堂毅軒的心口。
姬靈兒翻了個白眼,慵懶的道:“我說王爺,你天天來咱銷魂閣祭奠,你不累麼?”
當初銷魂閣的開幕,震動了整個天靈國,別具一格的作風和服飾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而北堂毅軒更是激動難耐,那些風格的衣服和曾若兒的內衣是如此的類似,可當他報了最後一絲希望時。姬靈兒的出現更是不否認曾無意間若兒被沐和所救,但後來卻不治身亡,而沐青言執意要將若兒的靈牌放在銷魂閣內供著,而此刻姬靈兒則扮演著沐青言的心儀物件,雖然北堂毅軒開始的懷疑,但沐輕言和姬靈兒的出雙入對,直至後來北堂毅軒不得有疑。
“在這麼說,她也是本王的王妃,難道不允許本王把她的靈牌帶回去,連祭拜都不成?”北堂毅軒眸子閃著憤怒的不滿,卻難掩眸底的痛楚與懊悔。
姬靈兒鄙夷的瞟了眼北堂毅軒,撇開眼,懶懶的歪著身子靠在香臺上撥弄著指教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北堂毅軒自知理虧,冷哼一聲,不置一詞的蹲下身子,從影風手中接過若兒曾經穿著過的那些內衣定定的凝視著,最後再次輕緩的供放到了香臺上。
姬靈兒臉色一陣扭曲,嘴角抽搐道:“沒想到堂堂睿王爺還有收藏這個的嗜好?”
北堂毅軒一陣尷尬,狠狠的瞪了姬靈兒一眼,要不是如今她在天靈過掌控者非凡的經濟與若兒的靈堂,他絕不會容忍她如此侮辱他。
影風不甘姬靈兒的鄙夷,憤恨道:“你知道什麼,這些是王妃的衣物。”
姬靈兒其實早已猜到了,只是不免玩興大起的逗弄北堂毅軒而已,但看著北堂毅軒如影風的神情,似乎很珍惜手中的衣物,但是想到小姐曾經受過的罪,不免怒蠻橫生道:“既然如此,那王爺好好留個念想吧。”隨即一把把香臺上的衣物扔了出去。
“你做什麼?”北堂毅軒閃身接住衣物,眸子閃著嗜血的光芒。
姬靈兒眸子閃著戾氣,冷哼道:“這些東西若兒不需要,我可不想睿王府內的東西再次玷汙若兒。”姬靈兒不屑的瞟了眼北堂毅軒繼而道:“要不是青言,你以為我會讓你站在這裡,真是笑話?”
姬靈兒咄咄逼人的話震的北堂毅軒一個釀蹌,臉色一陣慘白。心中再次掀起波濤駭浪,他的確沒臉見若兒,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卻始終放不下若兒,那種揪心的痛,每次午夜夢迴,更是讓他窒息。
影風緩緩扶住北堂毅軒,抬眸瞥了眼姬靈兒,試圖幫北堂毅軒說些什麼,可是薄唇微動,終究吞下了所有的話。
銷魂閣內依舊一片熱鬧非凡,舞臺上的女子各個妖嬈絕倫,結合了性感的現代衣服,更是襯托的各個如水般的女子如妖精般在夜間無聲綻放,撩動著男人的神經,血液中的邪惡因子蠢蠢欲動,眸中充斥滿了慾望,白日的偽裝與風度在銷魂閣一敗塗地,白日的正人君子,夜間儼然成了衣冠禽獸的代表。
若兒矗立在豪華的銷魂閣內殿內輕抿著酒杯中的酒,聽聞著屬下的稟報,不置一詞。
北堂毅軒自從銷魂閣開業,基本不間斷的去看望‘若兒’。雖然北堂毅軒的舉動,若兒都曾瞭解,卻始終無動於衷。而如今的若兒更是被仇恨掩埋了所有的理智,而當她身上的寒毒隨著生產間接性的帶入到了孩子的身上時,若兒更是不可抑制的眸子開始染紅。
而兩個可憐的孩子至出聲至今三年都每日泡在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