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寒詫異的望著苒陌風的盤食,不解一個男人的食量居然不如自己?
“王爺,表哥自小胃道不好,膳食不可多食的。”
柳媚兒適時的出言解釋。
果然,不出所料,美女蛇蠍第三招,火上燒油。
冷雨寒陰鷙的看了眼柳媚兒,她的容忍底線快到了。
而柳媚兒似乎也猜到了這些,玉步盈盈,走至冷雨寒的面前,微微欠身,“王爺,媚兒今天可能真的把王爺當成自家人了,所以才會說出這些頂撞的話,請王爺責罰。”
夠狠,美女蛇蠍第四招,苦肉計。
冷雨寒是真的想要爆發K人了。
這個世界裡的女子都不是吹出來的,也不像其它小說裡寫的那麼天真和單純,看她遇見的這幾個女人,哪一個不是腹黑的主,而且一個比一個狠,手段一個比一個高明。
柳媚兒當著苒陌風的面這麼一說,她要是罰了柳媚兒,那苒陌風豈不更加的恨她?
罷了罷了,當吃個教訓長見識了。
“既是自家人,本王怎麼會怪罪於你。”
咬著牙說出來的,冷雨寒沒有忽略柳媚兒臉上揚灑過的得意。
“王爺真是好氣度,那媚兒就不打擾王爺與表哥了。這頓晚膳,多謝王爺的美意,媚兒吃的非常滿意,媚兒告退了。”
欠身行了一禮,柳媚兒抬眸一笑,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不送!”
這兩個字是冷雨寒今天晚上說出的最痛快的兩個字。
好個柳媚兒,居然還玩出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
那這之後,是不是就該輪到自己和苒陌風之間的空城計?
“王爺,天色已晚,恕陌風斗膽請王爺回殿。”
安靜的人兒起身,扣拜在地。
“為什麼?”
自那一晚過後,冷雨寒已經把苒陌風放進心裡的某一個位置上了,她以為自己和苒陌風的關係,要比和其它王夫的關係親近一些。
“如果王爺一定要陌風說出原因,陌風只好叢命。陌風與王爺的一晚,只不過是王爺答應陌風放過媚兒所需要付出的代價。這四年來,就連大婚之日王爺都不曾留宿在煙苒閣,所以陌風感謝王爺放過媚兒,也請王爺重還陌風一片清寧。”
“什麼?”
被震到無語,冷雨寒難以掩蓋內心此刻的翻湧。
落陽不是說詩晗煙很懂得這種事情的分寸麼?而且雨露均霑麼?
可苒陌風也沒理由說謊不是麼?
詩晗煙這個身子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如果詩晗煙真的沒有碰過苒陌風,那其它的人,詩晗煙應該也沒有碰過。
不過那天晚上,冷雨寒回想起來,明明自己的身體就、就沒有落紅啊!不可能是第一次行房啊?
冷雨寒的頭腦混亂一片,她只知道,這個世界,不問不知道,一問,太、太、太奇妙了。
☆、守望相助
連著十天,冷雨寒把自己反鎖在書房裡,不吃飯,不睡覺,不準任何人侍候。
書房內,靜謐無聲。
書房外,落陽長吁短嘆。
離書房只有一牆之隔的地方,是煙語軒,暄昭文丞相安若語的寢閣。
煙語軒二樓的憑欄處,倚著一粉一白兩個丰姿綽約的男子。
身著粉衣的男子披散著長髮,將下巴抵在欄杆上,皓如凝脂的玉面上一雙水眸正直直盯向隔牆而過的那扇緊緊關著的門。
白衣男子倚著欄杆坐在粉衣男子的對面,時而憂鬱,時而嘆息,目光遠遠的望向牆的遠處。
“染夕,你說王爺是怎麼了?”
貝齒輕啟,止不住的擔憂夾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