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不明的意味,安若語甩了甩自己散在身後的發,將視線調回。
“如果我知道,還用呆在你的煙語軒?”
反問的語氣,南染夕換了個舒服的姿拋倚在欄杆上,陰沉的臉上不知在壓抑著什麼。
“哎,南夕,有沒有發現王爺變了很多?聽外面的人說,上次女皇宴請王爺,王爺竟然給女皇行朝拜禮了?”
以安若語這幾年的揣摩來看,這很不像詩晗煙的作風啊。
在安若語的認知裡,詩晗煙是屬於那種睿智英明,處事果斷,言行舉止間傲骨威凜英氣迫人的高貴女子。怎麼也不似外界傳言般的那種懦弱膽小的人。
“不僅拜了,拜的還是君臣之禮。滿朝文武都看見了,傳到外面也很正常。”
“這就怪了不是?王爺與女皇同朝共事,雖然一個為皇,一個為王,但所處的尊貴都是一樣的。沒理由行君臣之禮的啊。”
傳聞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一回事。安若語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仍然很吃驚。
“而且,王爺和子曦的那場比試也有問題。”
南染夕說出自己心中的另一個疑問。
“你也看出來了?”
視線交匯,安若語與南染夕相視一笑,多年的攜手與共,早已培養出了彼此心中的默契。
“王爺用的不是這裡的武功。”
“嗯,你可知道那招式的名字?”
安若語仔細回想著冷雨寒的那幾個簡單的招式。
劃過自己所有的記憶,安若語可以非常確定的說,至少在目前這幾個國家裡,並不存在這樣的武功招式。
“若語,你是暄昭出了名的過目不忘,可還記得那幾步招式?”
南染夕心中冒出一個很奇怪的想法,如果相同的招式是由自己而出招的話,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當然,我打出來給你看。”
足底用力,安若語縱身越下欄杆,身輕如絮,輕飄飄的落在滿園的花草地之間。粉袂飛揚,安若語學著記憶中冷雨寒的模樣雙臂一前一後划向身體兩側,口中念著當初冷雨寒念過的“
任它巨力來打我,牽動四兩撥千斤。第一招,攬雀尾。”
於是,在某個平靜的午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撼人耳目的畫面。
一名美麗妖嬈的男子,在滿園的花香草香中,披散的隨風輕舞的墨色長髮,飄逸輕靈的舞動著一套從未在這個時代裡出現過的不知名稱的招式。
那一招一式,一顰一動,仿若天女下凡,襟飄帶揚,豔美翩然。
又若百花叢林中的精靈,神清骨秀,步履遺香,美不勝收!
“呵呵!甚美,甚美。美之極至,故約太極。”
見安若語收勢完畢,南染夕毫不吝嗇的送出幾句讚賞,順便再送給安若語一個有關於這套招法的名字。
不過,如果讓張三丰老前輩知道南染夕如此解析太極之意的話,恐怕會氣得從地底下鑽到這個不知名的世界裡來。
“太極?倒是個別出新穎的名字。”
‘美之極至,故約太極’?
那要是個乞丐,就不能學這個麼?
果然還是長得美麗點好,這年頭,連武功都以貌取人了。
殘酷的世界,競爭力太強大了。
“若語,出招時感覺怎樣?”
看著安若語舞的那麼仙姿玉色,儀態萬方的,南染夕的手也有點蠢蠢欲動。
“沒什麼感覺啊。感覺像跳舞一樣,好像少了點什麼。”
轉轉手腕,安若語不解的盯著,為什麼自己使不出力?貌似少了些屬於冷雨寒身上的那股凌厲氣勢。
“我去試試。”
“等等,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