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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姐都查不出來的事情居然被你查到了?”

早就預料到會被漠語妝發現端倪,冷雨寒倒也坦然承認。

“那些武將都是凰鳳的棟樑之材。”

漠語妝的心底有一絲觸動,如此冷血的女子還是那個深藏在自己心中的人兒嗎?

“不為己用,必除之。”

臥的胃裡很是翻湧,冷雨寒側著身子靠在枕邊努力去平息身體突起的不適感。

“只除武將,他朝如何抗敵?”

似乎隱隱瞭解了冷雨寒的想法,漠語妝淡淡問道。

“哈哈哈!語妝的幽堂不是培養了很多的人才?下月十日,乃凰鳳三年一度的武舉入試,本王對語妝的期望可是很高喔。”

笑語輕狂,冷雨寒不介意讓漠語妝知道自己的江山大計。

文官策謀,武將出軍。

若文武相敵,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如何能拼過武將?

欲奪凰鳳之江山,需先以武論英雄!

想當年,毛爺爺不也是說‘槍桿子裡才能出政權’的麼?

幾個月來,冷雨寒從書本上學來的古代生存理念,現抓現用,忙的吃緊,若不是有王林山在邊旁點指劃策,就憑冷雨寒在現代社會里記著的那幾點皮毛,早被詩晗然逮到砍頭,丟入死人坑去了。

上官臨玥在三個月前被冷雨寒勒令回守邊防,順帶捎走了昏迷不醒的落陽和凰笞王府內最後一筆比較有價值的財產和家當。

現在凰笞王府的收支狀況和冷雨寒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僅能應對吃食,再無其它閒銀可以陪禮作客,以敬賓朋。

“煙兒通曉語妝多少?”

三個月,女人的變化,天翻地覆。

幽堂暗使查來凰鳳武將滅門慘案的幕後操縱者竟是自己夜夜摟在懷裡的枕邊女人,漠語妝的震撼程度,不亞於當年他得知九王就是佔了他一夜清白的女子那般,瘋狂的佔據了他所有的思緒,不留半分餘地。

“十有八九?”

冷雨寒故意拖著長音賣關子。

“嗯?”

眉骨清幽,淡淡擰著一絲冰寒。

幽堂是凰鳳暗處的江湖勢力,盤踞女國暗界尊主地位由來已久。

漠語妝不想讓女人知道自己是那般需得藏匿於暗處的冷血之人,從來都未將真實身份告訴給女人聽。

唯有那次,被上官臨玥氣染了血眸,暴了江湖上幽堂少主的身份,毀了他在女人心目中乖巧溫順的男子模樣。

“當然是不可能了。語妝那麼深藏不露,本王就算是挖空心思也沒法子變成語妝肚裡的蛔蟲啊。”

坐起身,伸伸快要懶掉的手臂,只一秒的時光流逝,冷雨寒整身站在漠語妝的面前,單手勾起漠語妝的下巴,俯首貼上,薄暮一吻,淺出雲端,輕悄淡雅的撤離,徒餘一抹女人身子的濃郁骨香。

“煙兒在怪語妝未曾向王爺坦白?”

女人的唇香,散散美玉一般的純‘色‘誘‘惑,漠語妝摟著女人迎來的身子,撫摸上那細盈蘊柔的腰肢,不曾發現女人對他的隱藏,如罌粟一般迷離漫散,不經意間,已埋藏的如此之深,超脫他能預想的掌控,扳得他措手不及,無法應對。

“怎會?若沒有語妝當日的以命相抵,何來本王今日的脫胎換骨?”

男人扣在腰上的修長指腹,隔著錦綿繡絨的花衫綢料,絲絲磨磨的傳遞著屬於男子漸熱的體溫。

冷雨寒倒入男人的胸懷,伸手摩挲著胸口系得嚴實緊禁的雲花盤扣,挑唇上揚,話語呢喃之間,芳蘭之氣微弱棉軟的掠過男人的領口,捎來女人舌尖的灼燙,引得漠語妝氣息紊滌輕蕩,一張美豔如仙的面孔,潮暈滋長,羞澀的摟著女人的身骨,指腕。。不堪引惹的探入女人的綢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