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人古色古香的骨肢弱感。
“語妝,還記得本王送你的那顆心嗎?”
抵擋住男人淡如清水的柔情,冷雨寒掙開漠語妝懷抱,素手推開窗閣,揮袖震起窗外的綠葉紛散,肆意捲起一絲冪雨彌落的清涼。
“嗯。”
涼涼的雨露,打在漠語妝紅韻未退的面孔上,生澀的照映著漠語妝養開水色的羞赧模樣。
白日裡的大膽行事,女人從來未曾允許過,漠語妝陪在詩晗煙那麼多年,沒有一次見過女人展現在塌的柔軟,如今,小小的越矩一番,漠語妝自是嬌月媚眼,入映如絲。
“本王對你是認真的。”
詩晗煙的回憶也好,自己的心意也罷,冷雨寒無法再讓自己如同之前的詩晗煙那樣,對漠語妝的存在,忽視無止,不去在意。
既然命運指了漠語妝為大凰國的一任皇夫,那索性就依著命運,讓彼此的生命,至死糾纏,永無放手的機會。
“一生榮辱,永不相負?”
怦然心動,漣漪打了圈層環環相繞。
漠語妝眼神裡埋了晈擾不安的懷疑,夾帶著一絲欣喜的殷切,垂眸相望,低眉詢問。
“孤船行舟,不知語妝可願與本王同路?”
握住漠語妝的手面攤開,冷雨寒在漠語妝的手心裡默默的寫了一個‘反’字。
“煙兒?”
難掩眸中驚訝,漠語妝急急捂上冷雨寒的口,把冷雨寒的手背按在袖裡,張望著窗外似有人影閃過的庭院角落。
“本王說的是真的。語妝,我若為皇,你必為後!此誓可昭改日月,唯乃天地神靈鑑證,一生不改。如若他朝休棄,本王願受雷裂雨沒之苦,死無葬身之地!”
送給漠語妝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冷雨寒如現代的紳士一般,低首吻上漠語妝的手心,一吻定情。
“煙兒。。語妝。。多謝王爺垂愛。。此生不悔。”
拉起女人擁在懷中,漠語妝眸角隱隱泛起水霧。
自己的煙兒,肯承認自己了嗎?
那自己這十七年的苟且殘活是不是。。算得值了?
☆、壽宴對詩
宴炮三聲響過,一身壽辰紅色正裝的冷雨寒出現在會宴廳上,身後跟著眼睛紅腫如桃的漠語妝。
古代的壽辰禮節比較繁瑣。
詩晗煙身為女國皇族九子,地位與當朝女皇同等。
所以,在凰笞九王的壽賀生宴前後三日內不準處決朝庭要犯,不可屠宰牲畜,此所謂‘載生’,也就是承載生命的意思。
當凰笞府外五鼓敲畢,前來朝賀的百官賓客要到府內的壽宴廳進行朝賀,凰笞九王需在凰鳳清樂中著朝殿禮服步入宴廳,隨後按照順序分別進行壽宴前奏樂、拜皇祖家伺等活動,最後是前來朝賀的大臣等依次進獻壽禮。
待所有朝臣獻完壽禮,方輪到凰笞九王宴請群臣,招待來賓。
由於冷雨寒覺得前面幾項太過乏味無趣,不得眾臣心意,遂吩咐人直接越過了前三道程式,單留下進獻壽禮這一節。
前來朝賀的官員們像排隊買票似的在記禮帳房的壽桌前擺起了長龍。
冷雨寒放眼觀去,在前來賀喜的百十名官員中,竟無一例外的全是文官。滿朝上下將盡八十名的武官居然沒有一個人膽敢離開自家的府地前來給自己賀壽。
“一個武官都沒有?”
冷雨寒偶而犯起嘀咕,正好被漠語妝聽到。
“王爺連滅七門武官。難道還指望著有武官前來朝賀?定都是被嚇得不敢出府,潛藏在家了。”
撿了個人少的時候,漠語妝站到冷雨寒身後把話送進冷雨寒的耳朵。
“呃?這樣子滴?”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