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既然準備跟著夜堯,就要對醉豔天的事上點兒心。
原著的這段劇情只是夜堯覆滅醉豔天,沒提到過什麼貴客出現,如果是劇情改變,就有一定可能跟他有關。
銀杏愣了一下,訥訥道:“我……我不知道。”
“據說那是位極其神秘而尊貴的客人,府主對此很看重,這種機密一般管事以上才能知曉……”沒能解答對方的疑惑,銀杏不免覺得有愧恩情,又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什麼機會,不由狠狠咬了咬唇。
虞美人罵完劉管事再次前行,回頭見遊憑聲站在樹邊跟人聊天,皺眉道:“禾雀,趕緊過來。讓主子等你呢?”
遊憑聲雙手埋在袖子裡,木訥低頭走過去。
另一邊,同屋的幾個熟面孔看著他竊竊私語。
櫻草幸災樂禍道:“還以為攀上新的高枝了呢,還不是做任打任罵的下僕。”
百喜附和著譏笑:“我怎麼瞧著他修為都快沒了?看來是傷得不輕。”
“像他這樣的還敢爬大人的床?早晚得死。”又一個跟班撇撇嘴,抹□□,“你看他一直跟在那個男寵身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給人家的男寵做男寵……”
剩下的話倏然吞進喉嚨裡,他們肆無忌憚談論的人忽然淡淡看了過來。
“怕什麼,繼續說啊,你還怕他聽見不成,這個距離金丹修士都不一定能聽見。”櫻草笑跟班慫,向遊憑聲露出一個鄙夷的神色,故意說得更惡意,“說不定虞美人就喜歡看兩個男寵在一起,好的就是這一口呢?”
果然,對方拿他們沒有辦法,看著禾雀收回視線,櫻草快意地笑了笑。
禾雀走到虞美人身後,夜堯側頭看他的臉:“你這是什麼表情?”
禾雀面上浮現著屈辱的神情。他一開始閉口不語,在夜堯的追問下,終於吐露心聲:“有人汙衊我們……”
虞美人一開始沒把他放在心上,聽著聽著卻豎起了峨眉。
禾雀恥辱地道:“他們說虞大人好那、那一口,喜歡看我們倆……”
不等他說完,虞美人已經大步流星走到那幾個嚼舌根的人面前。正在談笑的百喜胸前劇痛,被一鞭子抽倒在地。剩下幾人僵立在原地,嚇得幾乎癱軟當場。
“你們幾個挺會揣度人心吶!”虞美人脾氣最是火爆,對待以下犯上的奴僕從不留情。
站在最前面的櫻草兩股戰戰恨不得鑽進土裡,不等幾人求饒,就聽虞美人拎著鞭子冷笑道:“用不著你們猜,這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姑奶奶好的是這一口!”
又是一鞭子劈頭抽下來,櫻草慘叫一聲,被一鞭子抽飛出去,撞在樹上。
耳邊嚎叫不止,虞美人整治人,整個豐優池人人噤聲,生怕觸了她的眉頭。
又甩了十幾鞭,將這幾個人都抽得癱了,虞美人才冷笑一聲收回鞭子,懸掛在腰間的鞭梢襯得她腰肢更細,卻沒人敢看。
直到她帶著兩個人進了暖閣,劉管事才擦擦額頭的汗,小跑到櫻草身邊。
“你說你,怎麼能得罪虞師姐呢。”他跟櫻草打得正火熱,不由有些心疼,摸摸他的臉,“還好還好,那一鞭子沒抽到臉上。”
櫻草渾身火辣辣的疼,胸口憋悶得幾乎嘔出血來。
“是禾雀!”他指尖掐進掌心,尖聲道,“這個賤人,都怪他!”
劉管事也煩禾雀沒一點兒眼力見兒,便說:“等有機會,我一定幫你教訓他。”
櫻草扭曲著臉壓低聲音道:“機會就在眼前。管事大人,您不是還在發愁下次送誰給燕師兄嗎?”
銀杏身上的傷還沒好,燕竹喜歡在人完好無損時折磨,故而還在尋找下一個目標。
劉管事暗地裡投靠了燕竹,自然要為他鞍前馬後。他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