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看著柳含煙明顯打定了主意死咬著不鬆口的樣子,墨擎宇忽然眉頭一鬆,十分邪氣的一笑,“我是不會也沒辦法強求你想起嬰兒時候的事情,不過柳含煙,別以為我是傻子,能輕易的被你糊弄過去,你隱瞞了的事情,我早晚能知道。”
“請便!”柳含煙毫不在意的揮揮手,轉身就走,神色間多了些淡淡的不耐。
為什麼墨擎宇就是不明白呢?她要是真的在意誰是她的父母,她怎麼可能不試著去找找照片上的人,而是安安心心的做了二十幾年的孤兒,甚至都沒有讓任何人領養她?
當年放棄了自己的人,她去找了又能怎麼樣?久別重逢?痛哭流涕?互訴衷腸?然後一家人其樂融融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別開玩笑了!
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不屬於她的東西,她不要,不是真心給她的東西,她不稀罕。
回頭看了眼還沒有離開的墨擎宇,柳含煙眼眸深深,無聲道,“對你,也一樣。”
忽然看到柳含煙神色複雜的回過頭,墨擎宇眼神一暗,靜靜的將車又開到她身旁,甚至熄了車燈,“柳含煙。”
“還有事?”見墨擎宇探過身子好像有話要說,柳含煙也下意識的俯下身接近車窗,卻在下一刻被車內的人拽住衣領,緊接著唇上就是一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疼,口中立即嚐到了血腥味,“你瘋了!”
捂著自己被咬破的嘴唇,柳含煙怒火沖天的瞪著墨擎宇,只可惜此刻她的眼中霧靄瀰漫的一點威力都沒有,反而這麼嗔怒的一瞪韻盪出了種別樣的風情。
“我只是在警告你,別用那種好像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墨擎宇tian了tian唇,淡淡道。
“你,你真是……”柳含煙的臉霎時通紅,又羞又氣的,一時間反倒不知道是罵他霸道zhuanzhi好,還是罵他不知廉恥的好,無數語句在舌尖翻滾,卻愣是支吾了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出來。
“還有……”掃了眼一旁咬牙切齒的柳含煙,墨擎宇的笑容忽然變得有些詭異,“我想告訴你,你最好祈禱你和沈英展沒有任何關係,否則,無論是你,還是我,恐怕都有些麻煩。”
柳含煙一愣,猛然反應過來,憤怒立即轉變為了諷刺,“你放心,我也不願意自己和沈憶柳是姐妹,不過就算是,到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也一定已經離開了。”
她就說,這人怎麼會這麼執著她和柳品秋的關係,無非也就是擔心她是沈英展的私生女罷了,到時候他要是娶了沈憶柳,他們三個之間的關係可就微妙的有些詭異了。
別說墨擎宇了,就是柳含煙自己想想那個場景都覺得硌得慌。她可沒有那個心胸可以坦然的接受初戀物件變成妹夫,她這個半路殺出的妹妹還知道她做過她的替身和她老公有過一段。
如果真的變成那副樣子,恐怕墨擎宇和沈憶柳沒有膈應死,她自己就得先崩潰的去撞牆投河。
“離開?”墨擎宇沒有注意到柳含煙前面一大段的話,倒是注意到了他們兩個之間糾葛已久且最為敏感的一個詞,臉色頓時就陰了下來。
墨擎宇熄了車燈,柳含煙看不到他的表情,聽到他質疑,也只當他是不相信自己真的會放棄變成富家女,或者是依舊不想放過她。於是笑容也就變得越發的諷刺起來,再被不知道什麼時候修好的昏黃路燈一照,看起來有些滲人。
“我對沈家人沒有任何好感,對所謂的認祖歸宗也沒有任何興趣,這二十幾年的生活我過的挺舒心的,不想被忽然冒出來的那些不想幹的人打擾。”當然你也包括其中。柳含煙沒有說完,但是意思顯然表達的已經十分明確。
墨擎宇看了柳含煙半晌,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終還是放了開來,“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信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