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兩個箱子在作祟?”
謝卡點頭,道:“不錯,就是那兩個箱子。”
我大感奇怪:“在這兩個箱子裡裝著的是什麼東西?”
謝卡道:“這兩個箱子裡裝著的,都是法力無邊的腦。”
“腦?是人腦豬腦猴子腦的那個腦字?”我不禁呆住了。
謝卡又緩緩地點點頭,道:“不錯,都是腦!但卻不是人腦,更不是豬腦或者猴子腦。”
我莫名其妙,道:“那到底又是什麼?”
謝卡道:“一種很特別的腦,它彷佛是機械,又彷佛是具有生命力的!”
我聽得為之皺眉,道:“你現在見過這兩個腦沒有?”
謝卡搖搖頭,道:“我沒見過,但橫志見過,吉爾古茲伯爵見過。”
我道:“那個阿拉伯的公主呢?”
謝卡道:“她當然也見過了,若不是她,橫志和吉爾古茲伯爵根本就見不到那一個腦。”
我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見過的只是一個腦,而不是兩個?”
謝卡道:“若照大庭久島剛才所說,他們所看見的,應該是箱子a的腦。”
我道:“這種腦到底是怎樣的?”
謝卡道:“它有思想、有高度的智慧,但卻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它可以接收得到人類的腦電波!”
我又怔住了:“那是什麼意思?”
謝卡道:“譬如說,只要它高興,它隨時都可以在空氣裡把我們腦中所想的一切接收過去。”
我聽得有點不寒而採,但在另一方面卻又很難接受這種解釋。
“我們腦海中所想像的事情,它怎可能會知道?”我說。
謝卡說:“在理論上,每個人的腦部都是不停在活動著的,而只要有活動,就一定可以產生能量。”
我瞪著他,本來是想加以駁斥,但是細心一想,卻又覺得他的說話根本就沒有錯。
只聽見謝卡接著又說:“這種能量,在整體而言,都是十分微弱的,但在這微弱的能量中,卻仍然也有高低強弱的分別。這種能量,跟廣播電臺所發射的無線電波,基本上是大同小異的。”
我搖搖頭,道:“就算是說的都是事實,但無線電波一定會比人類的腦電波強烈千千萬萬倍!”
謝卡道:“你說的一點也不錯。”
我道:“人類的腦電波既然這樣微弱,那個‘怪腦’又怎可以接受得到?”
謝卡道:“我們平時聽不見的聲音也有很多,例如螞蟻抬走一點點餅碎時所發出的腳步聲,又例如母蟑螂在櫥櫃裡產卵的聲音,我們豈不是同樣聽不見嗎?但這種聲音,實際上仍然是存在著的,只不過憑人類的耳朵,還沒有法子聽得見而已。”
若在平時,我一定會抱著輕鬆有趣的心情側耳傾聽,但在這時候,我卻愈聽愈為之心寒。
只聽見謝卡又道:“直至目前為止,憑人類的科技,仍然未能製造出一到可以接受腦電波的儀器,就算有些儀器可以記錄著一個人腦部活動的情況,但那份腦電圖也只不過是繪畫著腦電波的強弱和形態而已,至於那人腦裡想著的是什麼事情,這些儀器還是完全無法知道的。”
我道:“但那兩個箱子裡面的腦,卻又何以能夠突破這一重困難?”
謝卡道:“腦電波其實也可算是一種語言,只不過我們根本未能直接將之完全收錄下來,所以,才會覺得難以理解和陌生。
“但那兩個腦,卻具有極度超級的能力,而這種能力,對目前全人類來說,都是極嚴重的威脅。”
我驚呆半晌,才道:“這到底是什麼腦?它來自什麼地方?”
謝卡道:“這兩個腦,據說是跟隨著一個大慧星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