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陣苦笑,想用陰謀搏陽謀,結局不是貽笑大方還有啥?鬧得越大,李、危兩人板子捱得越重,吳越是省委常委、市委書記,池江市委班子的當然核心,難道省委不確立吳越這個班子核心轉而支援其他人?
李新亞願意去碰壁,你讓他碰好了,你不作壁上觀參合啥?真是愚鈍。一點眼前利益,就失了方寸,還是受點教訓好,想必吳越初來乍到,出手也不會太狠。汪嘉寒抱定宗旨,暫時不去理會池江的紛爭,這殷時間省委其他領導同志都在密切關注池江,他貿然插手,實在不智。
汪嘉寒走出書房,吩咐秘書和妻子,這段時間危明宇如果來找他,不用再上門了,電話轉達就可以。
這邊汪嘉寒主意拿定,那邊危明宇還在自嗚得意:不管怎麼,他已經向省委領導傳達了一個訊患,那就是吳越做事純屬胡鬧,標準的衙內作風,在政治上尚不夠成熟。
危明宇回到住處,考慮良久,還是給李新亞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李新亞親自登門拜訪來了。”李市長,你對文明辦這件事怎麼看?”
倒茶遞煙寒暄後,危明宇問。
李新亞搖搖頭,“文明辦這事鬧的太早了點,他們拿到了主動權,也找到了很好的藉口呀。”
“常委會負責制,依我看也可以嘛,班子裡任何人太過強勢,都不是好事。”
“只怕是權宜之計,分化之法,危書記,我們不能太樂觀。”利益均沾後,內部不分化才怪,吳越這招在李新亞看來很毒辣,坐到池江常委位子上的人,哪一個手臂彎裡沒幾個自己人?常委們都有推薦權和票決權了,誰還在乎他這市長?吳越一到池江,原先戚雨辰的人就幾乎集體歸附,再把幹部調整名單拿到常委會上搞利益均沾,他和危明宇的人也保不住要流失。
幾次一來,這黨內民主豈不成了吳越一個人說了算的民主,加上市委書記的頭銜天然就比他的市長頭銜更能吸引人依附。
危明宇冷笑笑,“他喜歡分權,讓他分好了,形威了規矩,也不容他再收攏。道不同不相為謀,李市長,池江和你我血肉相連呀。”
李新亞微微點點頭,危明宇話裡的意思他明白,池江對吳越而言,完全是一塊處女地,他想開墾,自然毫無顧忌,卻不知稍一動土,就要斷了多少根根莖莖,而這些根莖無一不是從班子裡其他每個人身上生髮出去的。
這麼想自勺話,吳越要做到人人歸心,除非事事處處和稀泥才行,但是從今天下午文明辦的事上看,吳越卻不是一團和氣的人。
“標新立異秀一下可以,動靜多了、大了,同志們肯定會有意見的。”李新亞笑了笑,“改變大環境談何容易?”
“李市長這句話,我很贊同。不適應環境,必然被環境淘汰嘛。某人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吧,當年從龍城市委副書記位子上被人趕到團省委是為了什麼?”危明宇看著李新亞,又一陣冷笑。
“歷史重演並不是你我希望的吧?”李新亞趕緊表明立場,這可不是開玩笑,玩到這種程度,沒人討的了好。
吳越在龍城的那次滑鐵盧,他也研究過,吳越是被趕去了團省委,可當時市委市政府兩位正職最後也沒落個好,一個給予副部虛職調去了省政協,另一個直接進了監獄,反倒是幾個月後吳越搖身一變,重回龍城當市長收拾殘局。
況且現在的吳越和當時也大不一樣,他地位高了,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要把吳越整垮,他和危明宇兩個必定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才行。”真要到這一步的嚴重性,我也清楚。”
說狠話只是表明一種態度,說與做完全是兩個概念。危明宇嘆了口氣,一改剛才的狠戾,“這要看某人容人的肚量了。”
“危書記,目前的問題是,幹部調整名單上涉及到的人員情緒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