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過要買房,不過從現在可以開始考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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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和萩原跟秘密接頭的臥底一樣,在警視廳的停車場碰面了。松田開啟後座的車門,萩原反手指了指:“你的衣服。”
“謝了。”時間有限,松田立刻開始換衣服。
萩原趴在方向盤上,目光直視著前方,隨意問道:“十六夜呢?”
“我讓她先上去了。沒必要跟我一起等。”
“這樣啊~”萩原沒有揭穿松田,只是帶著笑意擠兌他。
松田瞟了萩原一眼,記好了襯衫的最後一顆釦子,又鬆了鬆領帶。
“衣服我就放你車上了。”
“嗯~”萩原拔掉車鑰匙,也跟著松田下車。
兩人來到搜查一課的科室時,十六夜已經坐在電腦前邊開始辦公了。她垂著腦袋正在看借出來的檔案。
只要與人交流,就會產生聯絡。十六夜是這樣堅信的。
如果想要調查有關池田的訊息,目前看來可以從兩方面入手。一方面是從駕校入手,另一方面就是從房東入手。
這是目前看來最有可能儲存了池田徹夫這個人訊息的地方。
她伸了個懶腰,再次把耳機帶上了。昨天在居酒屋時,她便管萩原要了當時警方和炸彈犯交涉時的電話錄音,試圖從這裡面找到一些資訊。
透過第二名犯人在發現池田徹夫出事後,想為他報仇的這個想法推斷,兩人的關係應該還可以,或許可以算得上朋友。
那他們接觸的次數肯定不會少,他們不可能每次都能完美的避開所有人,不讓其他人發現他們的蹤跡。所以只要順藤摸瓜查下去,肯定能查出他的身份。
而且,在池田徹夫死後,第二名犯人說不定還去掃過墓。
想到這裡,她摘下耳機問松田:“池田徹夫的屍體葬在哪裡了,他的親屬肯定把屍體領走了吧。”
不過回答十六夜問題的不是松田,而是坐在她右側的目暮。
“池田徹夫的父母的確把他的屍體領走了,最後葬在了足立區的出羽陵園了。他的父母住址我記得我有記錄……”
十六夜頗為驚訝:“警部記得這麼清楚啊。”
“嗯,”目暮十三說,“因為對當時□□處理班的一名成員記憶很深……不過應該除了我以外沒人注意到她。我還是很少在□□處理班見到有女性,我想她的技肯定相當優異。”
目暮一邊彎腰在檔案堆中找,一邊說:“松田肯定記得吧,我記得你也是在□□處理班實習的。”
松田走到十六夜身後,目暮身旁。因為害怕目暮會用正常的音量念出羽生沢的名字,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搶在目暮之前說道:“警部說的是慄秋對吧。”
“嗯,”目暮說,把找到的檔案抽出來交給松田,“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其實她就在你身邊。十六夜有點不好意思。能讓目暮記憶如此深刻,她還是感到相當驕傲的。
“估計還幹警察吧。她看上去幹不了別的,也不想幹別的,”松田說,為了避免目暮認出羽生沢慄秋,他頓了頓,又刻意說,“沒準被髮配到東京之外的某個偏遠的警察署了,反正看起來她在哪裡都能活。”
道理十六夜都懂,但松田這話聽起來就感覺很怪。
目暮乾笑兩聲。如果不是瞭解松田的性格,目暮真的覺得松田可能和羽生沢有仇。
“不過你們問這個做什麼?最近有什麼案件是跟池田徹夫相關嗎?”目暮問道。
“警部,警視廳最近兩年都收到了,不知道誰傳來的印有數字3和2,像是倒計時一樣的傳真,”松田認真的說,“我們認為哪個就是池田徹夫同夥的訊號,今年他將會把印有1的紙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