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說出情況、想要增援的時候,白傅正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這回連丁梨的撒嬌也不好使了。
“一個是你的胞弟,一個是你的未婚妻!這麼幾個人都看不好,將來如何管理這北境的疆土!”
桌上的玉石鎮紙摔得粉碎。
侍女侍從們不約而同往後退了出來,識趣的老傭人默默掩上書房的門。
“叔父,都是我的錯,是我非要抓狍子!堯哥哥只是,只是擔心我……”
“還有你!”白傅正氣得直髮抖,聲音一字一頓,“都怪叔父太過縱容!就該依德寧公主,罰你關一個月——來人,來人!把丁梨帶回屋裡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外出!”
丁梨一聽叔父這般生氣,頓時腿軟,跪坐在地,再沒有替白堯求情的勇氣。
外頭待命的侍女低頭匆匆進來,好說歹說半攙半扶,把丁梨帶了出去。
白傅正冷靜下來,鬆鬆嗓子:“邊境出了些變故,守城輕騎只能撥給你一支。你自己的隊伍若是不夠,我的暗衛你拿去用。”
聞言,白堯撲通一聲跪下,重重磕了了下去:“多謝父王!”
白傅正將他扶起,拍了拍肩膀:“先查清楚情況。你弟弟向來辦事穩妥,說不定已自行逢凶化吉……只是這回還帶著德寧公主,凡是皆有意外。你切不可掉以輕心,別耽誤了救人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