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我還記得她,但不知為什麼卻讓人微微有些��幕擰�
心裡莫名的就咯噔一下,我先在腦海裡回憶了下確實不記得這個人,然後又想起晚上吃飯時夏隊長說這裡的異靈已經佔到了百分之六十,於是心裡就又多了幾分警惕。我下意識的去摸那個鈴鐺,卻發現也被我落到了客棧,心裡一陣懊悔,我就不想再多搭理她,於是用盡量客氣的口氣回了她一句:“對不起,我不認識你。”然後就準備先回客棧拿上鈴鐺再說。
胳膊突然被人抓住,力道很大,甚至還抓的有些疼,我回頭看她,卻見她還是露著那副無害的笑臉模樣,天真的偏著頭繼續說:“你十二歲的時候你爸媽帶你來過這個度假村,你們住在了一個姓李的老闆開的莊園裡,李老闆有個女兒叫李玲,井井,我就是李玲啊!”
她像是背課文一樣說了這番話,然後眼裡的光芒也越來越亮。
雖然聽她說完這些後,我隱隱對這個女孩兒有了些印象,但是十四年前的事兒,我只記得當時那個莊園老闆確實有個女兒,可是對於她的名字以及那個老闆的姓氏我卻早忘得一乾二淨,甚至連我到底是不是十二歲的時候來的我都已經不確定了,唯一讓我有印象的,其實是她養的那隻狗,因為我弟調皮老逗它後來被咬了一口,以至於不得不趕到了鎮上的醫院打了狂犬疫苗。但是現在,她不僅記得我的名字,還記得那是我十二歲的時候。
更可疑的地方,是她對於這件事情的敘述。如果換做是我來說這件事,大概也就是這樣一句話:“那時候你們住在我家開的莊園裡。”而不是什麼姓李的老闆,以及李老闆的女兒……
突然想起林傑那件事後,我從夏隊長那裡聽說,如果一個人的身體被異靈侵佔,那麼連著他的記憶也會被異靈擁有,甚至連那些潛在的,平時自己很少想起的事都會被異靈發現。
心裡已經開始緊張起來,我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儘量顯得很放鬆,然後以平常的口氣問她:“哎?好像有點印象了,你還記得什麼不,再給我提醒提醒?”
聽我這麼一說,她眼裡又多了一些興奮,於是滔滔不絕的從我們全家進到莊園的那一刻,包括哪天吃了什麼菜,我穿了什麼顏色的衣服都詳詳細細的告訴了我。
手心裡已經冒出汗來,我抽了抽嘴角,下意識的離她遠了一步,帶著僵硬的笑一邊和她寒暄一邊把手伸進口袋悄悄解鎖了手機準備給夏隊長打電話:“哦!想起來了,好多年沒見了啊……”
她抓著我胳膊的手一直沒放開,而且力氣大的不像一個二十多歲女孩兒的力氣,五指關節像是要深深嵌進我的肉裡,她還是帶著那副笑說:“是啊,我爸可想你了,井井,跟我回家見見我爸吧?”
見鬼啊!心裡崩潰的差點就想咆哮出來,就在這時,大概是因為手機解鎖後螢幕亮了起來的緣故,她竟然一眼就掃到了我的口袋,再看向我時,嘴角的笑容沒變,眼中的光芒卻更加��耍骸熬���鬩���虻緇鞍 ���
我還是儘量保持平靜的回她:“哦,不是要去見你爸嗎?我跟我朋友打個電話,然後我再跟你去。”說完我就掏出手機準備撥號,結果手機被她一把搶了去,她笑:“不用啊,一會兒就回來了,井丼,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又連忙道:“那我回客棧拿下包,兩分鐘,你就等我兩分鐘。”說完我掉頭就準備回去拿那個鈴鐺,結果腳步一踉蹌,周圍的人聲漸漸模糊,眼前一黑,我就栽了過去。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不算笨,也不白痴,對於危險也很敏感,遇到情況多數也能冷靜下來做個分析,唯一的不足是,運氣太差。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地窖裡,鼻尖瀰漫著腥臭的味道,有細微的哭泣聲隱隱傳來,我動了動手和腿,確定自己還能活動,然後我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