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去看熱鬧,什麼時候打算跑了?
甩了下抓在他胳膊上的手,發現根本甩不動,就問緊緊抓著他胳膊的燒雞店老闆,“你幹嘛抓著我不放?”
燒雞店老闆剛要開口,門外跑進來一個人,這個人茶樓夥計認識,正是剛才招呼他和小白的燒雞店夥計。
和剛才不一樣,這個燒雞店夥計滿臉通紅,額頭上還掛滿了汗珠,像是經過什麼劇烈運動。
茶樓小夥計發誓,他以前真的不認識他,更沒得罪他,為什麼要用看著仇人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當然,凡事有因才有果,他也仔細想了想,是不是看烤雞店的夥計,也長得跟燒雞似的肥嘟嘟的,一個沒控制住,乘機有沒有摸他的手,當這個答案也是否認時,扭頭看了看剛才小白在的地方。
天吶!
一個念頭跳出腦海,打了個冷顫,渾身冒起陣陣惡寒。
原來,被燒雞店老闆喊成,“搶雞賊”的賊居然是小白。
它好歹也是七王妃遲靜言豢養的寵物,青天白日的搶一隻燒雞,也實在是太丟臉了。
請注意,這裡的丟臉可不是丟小白的臉,而是它的主人,七王妃遲靜言的臉。
七王妃可不是他一個小夥計能得罪的,搶燒雞沒付錢是小事,小白要走丟了那才是大事。
這麼一想後,他牙關一咬,用上全身力氣,用力一抽胳膊,燒雞店的老闆猝不及防,原本死死拉著小夥計不放的手,還真鬆開了。
燒雞店的夥計一看不對啊,連忙伸手去攔茶樓夥計。
茶樓小夥計看到燒雞店的夥計攔他,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用力朝燒雞店夥計打去。
燒雞店夥計條件反射地朝邊上一閃,茶樓夥計順利奪門而出。
聽到這裡,遲靜言想到現代一個很有寓意的故事,她已經不記得原文是怎麼寫的。
大概意思是意思是說一直獵狗和兔子,按道理來說獵狗的速度要比兔子快上許多,卻在一次捕獵中,根本沒追上兔子。
後來,有其他動物就問獵狗了,“你的速度那麼快,為什麼沒有抓住那隻兔子啊。”
獵狗沒有回答,沒得到答案的動物又去問兔子了。
那隻兔子回答道:“這你就不懂了,它追不到我,頂多也就被主人罵一頓,而我,一旦被它追上,那就是沒命了。”
這個寓言故事,用在兩個夥計身上也挺像,茶樓的夥計怕小白走丟了,他沒有辦法對遲靜言交代,所以是全力以赴。
至於那個燒雞店的夥計,每賣出去一隻燒雞的錢,又不是進他的口袋,自然不會那麼頂真,象徵性地追出去一段距離,就不追了。
聽到這裡,遲靜言覺得聽到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廢話,眼看茶樓夥計滿腹委屈,一副和剛才一樣拉開長篇繼續敘述的樣子,真心受不了了。
手一抬,直接打斷他,“後來呢?你怎麼會昏倒在地上。”
這才是遲靜言比較關心的問題。
唉,茶樓夥計一聲嘆息,而且這聲嘆息,是看著小白嘆的。
小白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它似乎已經不是躺著中槍,站在原地就中槍了。
果然,等茶樓夥計回答遲靜言的問題,小白身為一頭老虎,哪怕它不會說人類的語言,也忍不住想爆粗口了。
介於小白這次爆粗口時用的是老虎語,今天又忘了吃藥的某個姓姚的傢伙,就順帶著就把翻譯了過來,“尼瑪,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居然這麼冤枉我,你被打昏,關老子什麼事,你是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打你了?”
茶樓夥計一口氣說完對小白的控訴,很想配合著賭在胸裡的悶氣,再用眼神對小白進行無聲的譴責,哪想到,才對視上小白的眼睛,就連一秒鐘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