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小白帶著凌厲的目光秒殺了。
遲靜言拿出銀票給了茶樓夥計,既算是對他帶小白吃燒雞的報酬,也算是讓他去買點壓驚吃的藥。
茶樓夥計拿了錢,對著遲靜言感恩戴德地連道了好幾聲謝,這才離開。
等茶樓夥計走後,遲靜言走到小白身邊,一把揪住小白的耳朵,“現在真是越發長能耐了,還能把人給打昏!”
小白心裡的那個委屈呀,絕對不是一點兩點,而是很多點。
它可不是頭心裡能放得下委屈的老虎,被遲靜言揪住耳朵後,當即舉起爪子在半空揮舞了起來。
它在畫東西給遲靜言看,半空凌虛而畫,很顯然是它太看得起遲靜言了。
遲靜言盯著它舞動的爪子看了半天,還是一臉茫然,小白急了,虎頭朝邊上用力一甩,忍痛把耳朵從遲靜言手裡拉了出來。
等耳朵自由了,它也能很方便的低頭,就把爪子落在地上。
尼瑪,不帶這樣的吧,小白再一次想爆粗口了,真的不帶這樣的吧,它想用畫畫告訴遲靜言是誰打昏了茶樓夥計,結果這地居然是青石板的。
遲靜言以為它是在轉移話題,企圖逃避責罰,雙手交錯在胸前,冷眼看著它,偶爾從鼻孔裡發出一兩聲冷哼。
小白怎麼會不知道遲靜言現在的樣子,尤其是從鼻子裡發出冷嗤的聲音就是生氣了,要抓緊時間解釋,要不然,等回到七王府,說不定它就要被關禁閉了。
啊,想到又可能會被關禁閉,小白渾身每一根毛都豎了起來,它已經習慣了,也喜歡上了自由,它才不要被關禁閉。
可是很多事,不是它一頭老虎能決定的,就好比關禁閉這件事,如果是遲靜言決定好的事,它註定反抗無效。
唯一讓遲靜言改變主意的,就是讓她知道,她真的冤枉它了。
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尤其小白是頭不會說人話的人話,顯然還是很有難度,怎麼辦,地上又不能畫畫,它看著自己鋒利的爪子,真想狠狠心,就算指甲磨平,也要讓遲靜言知道它是清白的。
咦……就因為它低頭看自己爪子的這個動作,讓它找到了絕處逢生的機會。
它把已經放到地上的爪子高高抬起,示意遲靜言看它的爪子。
遲靜言以為它是在狡辯,眼睛看著它的眼睛,直接忽視它抬起來的爪子。
小白看遲靜言麼沒看它的爪子,以為高度不夠,又朝上抬了抬,看遲靜言還是沒反應,它撓了撓遲靜言的衣袖。
很顯然,遲靜言還在生它的氣,把它撓她衣袖的爪子推到一邊。
小白看著被推回來的爪子,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著保持高舉在半空的爪子,難道是它抬起的高度還不夠。
於是,咱們的小白大俠為了不被關禁閉,也是豁出去了,後面的兩條腿猛地一個彈跳,它的爪子直接出現在遲靜言眼前。
吸取了前兩次被遲靜言忽視的經驗教訓,這一次,小白大俠的爪子出現在遲靜言眼前時,還來回晃了好幾晃。
等它彈跳這個動作結束後,遲靜言也看清它在她眼前揮舞的爪子。
遲靜言把手放到小白麵前,小白太高興了,連忙把爪子放到遲靜言手心裡。
小白的爪子已經很大了,甚至可以說放在遲靜言手裡,已經超過遲靜言的掌心大小。
這一次,遲靜言察看的很仔細,從小白爪縫裡抽出一根細線,這根細線,遲靜言太熟悉了,因為這個細線,也讓遲江暗地裡開始調查殺害邱氏的兇手。
遲靜言看著捏在手指間的細線,知道是她冤枉了小白,輕輕拍拍它的頭,大大方方地說道:“小白,對不起哦,是我冤枉了你。”
小白怎麼會和遲靜言計較呢,聽了她的話,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