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倒酒、再喝乾的動作。
英培皺著眉看著他,在他一口氣喝到第三杯的時候,英培按住了他:“楚鬱,別喝了。真放不下,就去把她追回來。追不回來,就放下。男子漢大丈夫,幹嘛要沒出息的在這借酒澆愁。”
“放下?說的容易!這段時間,安安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可是我知道,她離我越來越遠了。她越是雲淡風清,越說明她徹底把我放下了。原來我希望她原諒我,現在我卻希望她恨我,恨我才說明還忘不了我。”楚鬱邊說,邊推開英培的手,繼續倒酒。
英培苦笑著再次按住他說:“天下的女人這麼多,為什麼非要她呢?如依……”
“別人都不行,英培,我試過了,真的……”楚鬱打斷他,或許是醉的深了,或許是講到了傷心處,語音竟然有點哽咽了起來。
英培看他那個頹喪的樣子,突然低低的問:“楚鬱,要是我真的和安小芯有什麼,你會怎麼樣?”
楚鬱吃驚的看著英培,雖然酒精已經徹底癱瘓了他的大腦,但他還是本能的回答:“英培,我警告你,別碰安小芯。否則我們兄弟沒得做。”
英培吐了一口氣,煩躁的搶過楚鬱手裡的酒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自己的杯裡,二話不說,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他重重的扯過一張紙巾擦擦嘴,“楚鬱,酒喝完了,走吧。”
不行,我還要喝。你出國這麼久,我們好久沒喝了。”楚鬱耍賴的靠在椅
子裡不起身。
英培的臉色沉了下來,伸出胳膊把楚鬱強制拉起來: “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回去吧,好好睡一覺,明天見到安小芯,你就又生龍活虎的了。”
“明天?我上哪去見她?四川?呵呵……。”楚鬱揮舞著一隻手臂口齒不清的說:“我在四川呆了好幾天,都沒能見到她。英培,我好擔心她啊,要是餘震把她……”
“什麼?”英培心裡哐噹一聲,終於找到了心裡一直覺得漏掉的東西,白天他沒見到安小芯,心裡就一直覺得怪怪的。
他有點失態的搖著楚鬱的肩膀大聲問:“安小芯在四川?她斷了兩根肋骨,跑那去幹什麼?”
“她啊……都江堰……救災呢……”楚鬱迷迷糊糊的,靠在英培身上。
“這個女人!”英培咬咬牙,不安、煩躁、憤怒、擔憂、恐懼等等夾雜不清的感覺轟的一聲對他迎面兜來,讓他混亂而不安。這種種情緒中,有一種他苦苦壓抑,不敢深究、不敢承認的情感,一點一點的腐蝕他的五臟六腑。
“安小芯,你個惹禍精!”最後,英培只能咬牙切齒的咒罵了一聲。
第二十章 阻礙重重
英培沒回丁普月那裡,而是回到和安小芯同一個小區的套房裡休息。
早上醒來時,他習慣性的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向樓下的操場上望了望。果然,看不到那個做各種奇怪動作的女人了。
他搖搖頭,轉身從冰箱裡拿出土司片放進烤麵包機。又去拿出這次叢美國帶回來的正宗藍山咖啡,放進咖啡機裡煮。他看了看咖啡包裝袋上碩大的“WALLFORD”標識,想起某個女人把這個公司的仿製品寶貝得要命,不覺翹了翹嘴角。
走到客廳的影音區,找出一張克萊斯勒的小提琴天碟插進CD機,不一會高品質的音響裝置中流淌出悠揚的小提琴曲。
當他靠在舒服的沙發裡,品著香濃的咖啡,聽著悠揚的小提琴曲時,終於自嘲的笑了起來。其實他第一次碰上安小芯早上在辦公室喝咖啡聽音樂時,看她那悠閒享受的樣子,就已經很羨慕了。自己試試,還真是感覺不錯啊。
收拾好一切精神抖擻的上班,迎接他的仍然是眾秘書愛慕的眼光。當然,丁普月的目光裡還包含了一些哀怨。英培見到丁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