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埋著什麼金銀珠寶,必須把你們趕跑了,才能開挖。」神偷聳肩。
「怎麼可能!」煦煦不以為然的嚷著。「我家從爺爺那一代就住在那兒,之前那地方也只是一個鳥不生蛋的荒地,還是因為之後幾十年的發展,才被劃入市區的。」
「最近店裡有新客人?」衛浩天擰眉問。
「有。」煦煦點頭。
「記得對方特徵?」
「嗯。」煦煦再點頭。
「知道對方身分?」
「嗯。」煦煦又點頭。
「誰?」
她伸出食指,一臉無辜的指著他的鼻子。「你啊!」
其它一旁看戲的人聞言差點笑了出來,紛紛轉頭掩嘴的掩嘴,吃餅乾的吃餅乾,喝咖啡的喝咖啡。
衛浩天嚴酷的俊臉上,青筋隱隱抽動,好一會兒才能繼續發問。
「除了我之外呢?」
煦煦雙手抱胸,歪頭皺眉的想著。「嗯……」她沈吟。
「怎樣?」花穗抱著餅乾,沒耐性的催問。
「ㄟ……」煦煦更加努力的想。
「到底怎樣?」花穗湊到她身邊,一臉好奇。
「啊,我想到了!」煦煦小臉一亮,雙手擊掌。「先前有年輕女孩,她來過一次,但沒有碰任何食物。」她轉頭看向衛浩天,聳了聳肩。「不過,自從你搬進來,她就不曾再出現。」
眾人嘴巴開開,瞪著兩人。
「你們住在一起?」花穗首先發出驚叫,問出大夥兒的疑問。
煦煦無辜地張大了眼,退到衛浩天的身邊,攀著他的手臂,緩緩點點頭。
「對啊,不行嗎?」他們是想指責她,婚前就……呃……
一見煦煦竟然毫無預警地去碰豺狼,在場的每個人紛紛作出反應。
「小心!」花穗大叫一聲,雙手抱頭。
冷天霽火速拉開老婆,避免她被波及。
神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準備英雄救美,接住被打飛的美人兒。
等到各就各位,這才發現那一對手勾著手,一臉怪異,瞪著他們瞧。
「你們做什麼啊?」煦煦眨了眨眼,開始懷疑「絕世」的人們,腦袋都有些問題。
神偷的手尷尬地僵在半空,半晌後才放下。
他張口結舌,瞪著兩人勾住的手臂,再看看一臉冷酷的衛浩天。
「你……你你不是和『騙子』那個老千一樣,不讓別人碰的嗎?」他明明記得,這傢伙和黑耀爵一樣,碰不得的!
雖然不是有過敏症,但因為某些難明的過往,造成衛浩天根本不和人接觸,這可是「絕世」內眾所皆知的。
這兩個男人,差別只在於黑耀爵是有意識的扁人,而豺狼卻嚴重到成了反射性動作,碰他一下,對方就被會揍飛。
「啊,對喔!」煦煦這時才發現,瞪大了眼看他。「你這次怎麼沒打我?」
「唉呀,原來他還是有打你喔?」花穗捧著小臉,從老公背後探出頭。
「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會慘遭無妄之災,看!」難得找到人訴苦,煦煦拉開長袖,露出好得差不多的瘀青,把閨房秘辛說得格外大聲。
「呃‐‐」神偷震驚過度,嘴巴張得太大,差點合不攏。
哇,看不出來,原來這兩位「口味」如此麻辣,還玩到s等級?
衛浩天濃眉一皺,托起煦煦的小臉。「不要轉移話題,你剛說的那名女子,記得她長什麼樣?或是有什麼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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