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兒的事,你可不許說出去哦……”閃動的大眼見我點點頭,立刻彎成了兩朵月亮。“你知不知道如也的字?”
“呃……”我模稜兩可地轉轉眼珠,皺皺眉頭。“我沒見過他寫字呢。”
她一跺腳又摟回我的頸項低語一番。“我是說他的字,就是姓名別字的字啦!”
一聽她指的是這個,又一副有秘密可挖的樣子,我不禁來了興趣。“啥?”
“你當真不知?”
“你愛說不說啊!”
“嘿嘿,是……”她忍笑趴在我耳邊齒關輕合,我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盈盈?”
“你別說出來呀,被人聽到就壞啦!”她急得又跺腳又要扯我衣服,我只好一邊躲閃一邊掩嘴大笑。
哈哈,誰給他取的這個字,盈盈?真是要多女氣就有多女氣呀!
“……笑死我了……”
“不許對別人說哦!連李大人也不行的!”她叉著腰故作威武,憋了一會兒還是沒憋住,抱住我悶笑連連。“嘿嘿……我都笑了好幾天了,想起來就忍不住。算算我自十歲那年決心要嫁他開始,這都多久了啊?關於他的事兒,大大小小我什麼不知道?偏偏就他的表字把我難住了,你都不知道我託過多少人明裡暗裡地打聽。呵呵……可惜你沒看到那日我逼問他時他那表情,真叫一個為難啊……”
“喲,人家為難你還逼他?”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怎麼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呢?嘻嘻,他還說普天之下,除了他和他的父親、姐姐之外,知道這個秘密的就只有我了呢!”她頗為得意地向我挑挑眉,我卻“噗哧“又笑了出來。
“沈夫人,那您又告訴我,這算是怎麼回事?”
“所以說不要對別人講嘛。”她掐住我兩邊胳膊狠勁晃我,又道:“再說咱倆不是要做好姐妹嘛,我怎麼會忍得住不對你說呢?”
“呵,是你笑得憋不住了吧?還真是蒙你看得起我了。”
“嘿嘿哪裡哪裡。”
“這裡這裡。”
“啊?啊,呵呵,呵呵呵……”
初二是她回孃家的日子,幸好她夫家孃家都在塏城,便得以借這個機會從錢家溜出來見我一面,我自是十分感動。笑夠了,轉而思及她與齊荏然之間的恩怨,便問她近來可曾被齊家或誰為難過。她笑著讓我不必操心,說有她家相公她什麼都不怕。她莫不是生來就為了嫁給沈如也為妻麼?那小子真是好福氣啊,娶了這麼個死心塌地的老婆。
“呀,我差點兒忘了正事兒!”錢落谷猛一拍腦門,著實嚇我一跳。“金荷,你還記得盧婉芪不?”
“嗯,記得啊。她咋啦?”盧婉芪,就是那個溫婉若水的女孩兒嘛。
“出了大事了!”
這次她口中所謂的大事,當真是大事。錢落谷向我描述了事件原委,說是在她成親之前,沈如也去京城裡有名的青樓綺春院談生意,正好趕上鴇母在教訓一個新來的丫頭。沒想到不看則已,一看竟然是盧婉芪!他曾在信王府門口瞥過盧婉芪一眼,因此當場就發覺不對勁,猜她必是遭遇了什麼才落到如廝境地。為保她名節,沈如也沒有向鴇母言明她的身份,但當即出錢贖她離開了那兒,暫時送去錢落谷家寄住。
“哎——呀,你沒瞧見她身上的傷啊,腫得有多高啊……”錢落谷一說便大聲呼慘。
“她受傷了?嚴重嗎?”真是沒天理了,拐了人家又要虐待她,天下沒王法了嗎?!
“原本都是些皮外傷,養幾天也就好了。可你知道她細皮嫩肉的嘛,又哪裡受得了那番罪?不過她夫家已經將她接了回去,聽說趕在年三十拜了堂。至於那個……唉,咱們也不好多說什麼是吧,我家相公就說她是被綁票的盯上,路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