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如果遲遲抓不到兇手,我等很難向上峰交待。”
柳敬宣想了想,說道:“程大人,你看這樣如何?卑職此次回去,懸賞捉拿兇手。也許會有人看到兇手也未可知?”
程前捋著鬍鬚,思忖片刻,說道:“那也要有個期限才好。”
柳敬宣看著程前,問道:“那依大人意思,幾日破案是好?”
程前伸出雙手,說道:“十日,十日期限如何?”
柳敬宣沉默不語。“
程前面帶難色,說道:“柳大人,十日之內如果破不了案,恐怕你我頂戴難保啊。”
柳敬宣瞅瞅四下無人,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放到程前面前。
程前面帶不悅說道:“柳大人,這是何意?”
柳敬宣笑笑說道:“下官辦事不力,給大人帶來諸多困擾。卑職百口莫辯。這是下官的一點心意,還請大人笑納。”
程前面含春色,說道:“柳大人,非是本官故意為難你。此事關係重大,一定要抓緊。我再和慕容大人商量一下,一月為限,不能再長了。一月內必須破案,望柳大人切莫忘懷。”
柳敬宣拱了拱手,說道:“多謝程大人,下官這就回去緝拿兇手。”
程前點了點頭,說道:“有勞柳大人。事在緊急,那本官就不多留柳大人了。”
兩人起身離座,走向門外。
來到廳堂門口,柳敬宣回身說道:“請程大人留步。”
程前搖了搖頭,說道:“柳大人遠道而來,一杯茶都未喝。本官著實過意不去,豈可有不送送柳大人之理。”
程前將柳敬宣送出知府衙門,看著柳敬宣遠去的背影,笑著點了點頭。
回到書房,程前從懷中取出那張銀票,仔細看了看。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不久高郵縣及四周各鄉各鎮紛紛張貼出一張官府榜文:凡識認郭炳南殺案兇手者,賞銀一千兩。
在高郵縣內的一張告示牌的旁邊,有一個矮個子,一邊念著榜文,一邊點頭。
過了一會兒,他轉身走入縣衙斜對面的酒樓,“第一樓”。在一樓靠窗的一張桌子邊坐著兩男一女,正在低聲說著話。其中一個男的大約五十上下的年紀,一身灰色長袍,頭髮有些花白,看著像個教書先生,一根竹杖放在身邊。另外一個男子是個大胖子,光頭沒有戴帽子,身後揹著一對金鈸。女的一身綠色羅裙,翠綠的玉簪別頂,看著像個小姑娘。但仔細瞧看,臉上也有了不少歲月的痕跡。女子前凸後翹的身體所勾勒出的曲線,透著少女沒有的成熟風韻。
那個矮個子走到三人所在方桌前,也坐了下來。
“你跑哪裡去了?”教書先生有些不悅地問道。
矮個子笑笑說道:“我看到那邊張貼著一張榜文,所以就去看看。”
“什麼榜文?”胖子翻著銅鈴般的大眼睛問道。
矮個子說道:“上面寫著這裡有個財主郭炳南老爺被殺了。如果有人識得兇手,官府賞銀一千兩。你們說這要是能找到兇手是不是能發一筆小財啊。”
教書先生不屑說道:“小財,只怕你有命掙,沒命花啊。”
胖子點頭附和說道:“師兄說得對。我就不稀罕這點便宜,活著比什麼都重要。那些殺人者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一不留神我們就會客死異鄉啊。”
綠衣女子冷冰冰地說道:“師兄,跟了您幾十年,雖然談不上挨餓受凍,窮困潦倒。但我們至今還是無家無業,連家徒四壁都稱不上。等我們都走不動道了,你說怎麼辦啊?”
教書先生臉上一紅。
矮個子附和說道:“是啊,師兄。當初我們都還年輕,跟著您快意江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但如今大大不同,人在江湖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