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一顆石子卻將那洞開的門將將合緊。
“我給你的信,為何只字不回?”他的聲音冷沉沉的,大步走過來,鳳眸凝住阿珂,持劍的大手在她薄薄肩膀上握住。還和少年時一樣,一生氣就是這幅冷冽模樣。
這人真是霸道,自己一廂情願發來的信憑什麼要求我回?
“啊,信啊?我不識字怎麼回?”阿珂掙著肩膀上的力道:“那步家千金大小姐又美豔又大方,你幹嘛不去給她寫?”
周少銘默了默,少頃,原本下抿的嘴角微微浮上一抹笑弧——臭丫頭,吃醋也吃得這般彆扭,枉他多少日憂心!
從來只當阿珂心中不存他,此刻的突然發現,讓年輕的武將忽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柔軟,看著女人倔強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想親她、欺負她。大手便持住阿珂尖俏的下頜:“女人,下次再要胡亂吃醋不理我,便是今日這樣罰你!”
阿珂醉得糊塗,哪裡知道周少銘又墮入自己一廂情願的臆想,她還沒恍惚過神來呢,唇上便襲來一股好聞的暖熱。
將軍的唇柔軟卻又帶著懲罰的霸道,他已經對眼前的少女十分了解,薄唇貼著她粉嫩的唇瓣,先還在外頭輕重啄咬,趁她倉惶掙扎間,卻迅速汲住裡頭躲閃的一娓馨香小舌。
他的力道很重,深情吮吸著,阿珂本就醉得渾身發軟,此刻再哪兒還有力氣掙扎?
她的個子原不過只到周少銘的肩頭,此刻被男人這樣霸道汲取著,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貼在他硬朗的胸膛之上,便是墊著腳尖亦覺得吃力起來。然而任她如何捶他打他,他依然還是絲毫不肯饒她。
“該死……被、被大白它們看去了……”阿珂瞥見大白忽閃不明的雙眼,只覺得它眼裡頭藏著戲謔。
媽呀,實在是糗極了。
好厚臉皮的狗啊,竟然這樣偷看人。
然而周少銘卻說:“趙珂,我知道你心裡頭是有我的!”
他的氣息灼灼滾燙,大手在少女柔軟纖腰上用力一握,阿珂便被他騰空抱坐在一方紅木小桌之上。
這樣恰好的距離,她的胸口正貼著他硬朗的胸膛,少女香軟的嫩圓抵得他只覺得下腹即刻都要燃燒起來,他便勻出一隻手去拆解她的衣裳……他真是想她啊,每日每夜的想……初開紅塵混沌的年輕武將,前番淺嘗了愛慾的美好,迫不及待想要將那欲探得更深、解得更明……他想要再將她要多一些,她馨香暖熱的身體於他而言,實在是像謎一樣神秘而美妙的存在……
“唔——”
聽到男子劇烈起伏的心跳,阿珂心口處沒來由忽然一絞,溢位一股奇怪的說不出的痛來。
該死,誰心裡頭有他?她既與他們周家勢不兩立,早晚是要兵刃相見的,阿珂你不要再犯糊塗了!
想到方才路上見到的周家老二,那痛忽然又一瞬間輕減了。
年輕的武將已經將手隔著褻衣、握上她胸前跳動的圓白,他的動作含蓄卻又充滿索要,那多年持劍的手掌握得她好痛啊,又痛又癢,只覺得小腹莫名的暈開一片很大很大的空虛,想要被什麼狠狠來填滿……這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真危險吶!
“胡說!有毛病才會喜歡你們周家的人……”阿珂亦學著周少銘的模樣,挑著他剛硬的下巴,忍住莫名隱痛的胸口拋下一句惡言。
“該死……你為何非要如此拒我,不肯讓我歡喜半刻?”周少銘一瞬間好不受傷,他又堵住了她的唇,不忍聽她再說半分刺傷他的言語。
窄袖的胭脂色小襖在將軍大手中滑下,露出裡頭一抹鵝黃的短短胸衣,柳眉那隻妖精,連胸衣都做得與別人家不同。此刻那鵝黃下兩隆雪嫩的白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中間的一道溝壑若隱若現,看得將軍只覺得喉間也似燃了火焰,薄唇從女人紅腫的小唇上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