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那紅暈頂端的嫩櫻桃兒汲吮起來。
他的口中津液純澈,那嫩小的乳尖兒在他啃咬下逐漸婷婷玉立起來,他卻又覺得太少,還不夠,大手便將少女的兩顆雪乳望中間揉近,左右吃進她的全部。日日夜夜思想她的美好,這會兒只怕愛她不夠多,那動作間自是滿帶著掠奪,逼得阿珂不得不鼓起上身緊緊貼近他清雋的容顏。
柔軟觸及陽剛,女陰撩動著塵陽,隔著薄薄的衣料,那膠合處便暈開來一片溼滑的旖旎,分不清到底是他的、還是她的……原來她嘴上討厭他,身子卻還是貪戀!頓時周少銘下復部的青龍又猛然騰勇起來,想要再來一回那絕望中超生的極樂痛=欲。
被他薄唇深吸淺咬著,夾雜著濃烈的酒香,只覺得要把人的魂兒吸去,阿珂氣極了、掙扎不開,酒醉後的身體亦愈見沉重起來,只是隨著男子的動作任意他擺弄。
該死,他這般執著,若果真被他要去了身子,一輩子都甩不開他了!
阿珂又急又羞又惱,迷醉間忽然記起來醞釀了一百遍的惡言,便斷斷續續發起了狠:“周少銘……你不回家看看去嗎?你母親、叫回去個唸經的……啊……唸經的和尚……那智空和尚如今死了,官府找上門來……下人們都說你二弟、是他們的兒子吶~”
吃吃的壞笑。
智空?!
尚沉浸於歡愛中的武將硬朗身軀果然將將一顫,只覺得腦門上被重重一擊,原本情動的心思忽然冷卻下來。
大手捏緊阿珂的下巴:“你說什麼?智空?”他的眼中尚存著情動的紅絲,然而這會兒卻帶起狠冽。
“是啊。官府查了,那高僧原來不過是山南州逃荒的一個淫賊武僧,後不知怎麼的被你母親請去家裡唱經了,白天黑夜的招待了好些天……不知道又惹了誰,死在你家外頭巷子不遠……如今都在傳你周家殺人滅口吶~,你父親和老太太都差點氣病了……”
阿珂忍著下巴上的痛,繼續道著不要命的狠話。那外頭的謠言自是她指使人們傳散出去的,周家一個說辭、步家又是一個說辭,滿街兒傳著,只等官府發下定論。如今步家、周家都當著干係,大夥兒都忌諱著這個話題。
她是最瞭解眼前這個男子的,他那般追求情愛的純淨與美好,哪裡受得了這些?
果然,周少銘的臉色越發沉斂了,握在阿珂下頜上的手指頭都在微微顫動……
阿珂便暗暗發笑,心裡頭好不快意——嗯,小不歸,我可是替你報仇了吶~
“該死,你捏痛我了!”趁著身旁男子發愣之際,阿珂拍去他的大手,掙扎著跳下地來。
周少銘卻不想聽下去。
多年前的猜想應證為事實,多麼不堪!沒想到那個婦人她不知悔改、竟然又生出這般事端,枉他父親日夜辛苦操勞、枉他祖母那般疼愛二弟……他心裡頭只覺得骯髒、厭惡,長臂將阿珂緊緊攬住,將那沉痛的容顏埋進阿珂胸前:“我真想立刻……帶著你離開這裡……”
一字一沉,聲音都是發著顫的。
阿珂看不清他的臉面,卻能想象他眼裡頭隱忍的怒火。
胸口暖暖熱熱都是他粗沉的氣息,阿珂心裡頭沒來由又是一抽,今夜真奇怪,無端端的怎麼老是心絞?
算了算了,大過年的不刺激你了。
嘴上便道:“好啊,除非你不姓周。”將糾結中的男子狠狠一推,然後晃晃悠悠地開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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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城邊上的一處偏靜宅子裡,空曠大屋內燃著嫋嫋的薰香,那屋子正中置著一張浴盆,盆中熱水霧氣升騰,一名絕色少年慵懶倚臥其中,墨色長髮沾染了馨香之露,順著肩側滴水流淌。
霧氣迷濛中,十六少女阿菊正半裸著跪在盆外為他洗浴,染著胭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