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回來的路上,她在我的水裡放了安眠藥,製造了一個我從她寓所出來的假象。第二天,”他頓了頓,“正谷的股價,你看到了,漲了。我也不想再說什麼,讓正谷的股價落下來。如果說我和她有什麼交集,大約也就是這樣。我沒有追過她,也沒有引誘過她,更沒有接受她的條件和她談什麼交易。沒有,都沒有。如果你讓我斷指為誓,我也可以。”
穀雨未沉默,仍然只有海水聲。
過了很久,鹿鳴繼續說:“我知道你恨我,覺得我讓你在展一鵬面前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其實,你也並沒有吃虧,至少股價上,沒有吃虧。這也是你的目的。相比起谷維春,你為正谷付出的,真不算什麼。”
穀雨未手中的竹籤子插在沙灘上,折了。她想站起來,他喝了一聲,“坐著。”
她不理,他的聲音裡帶著火氣,“如果不想再吵架,你就坐著。”
她背對著他,終於沒有再動。
“正谷不需要通途的協議,通途也沒有想真的給正谷提供什麼。協議從來都是刺激股價的噱頭,沒有真正合作的必要。尤其是眼前,谷維春死了,更是這樣。”
她終於開口,“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你不知道嗎?”
她的手摳到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