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再無其他,於是這個名字也便更加神秘起來。
人如其名,名字怪,人更怪!
這位楊魚曾年級輕輕就在齊都創下了大“名聲”,其一,這位年紀輕輕的青年流連青樓風月,號稱風月浪子,但凡齊都來的歌姬無論你是賣藝不賣身還是賣身不賣藝,藝身全都逃不了那一雙苦練鷹爪秘術而乾枯冰冷的魔爪,甚至曾經有過皇子得不到,而他輕鬆褻!玩的先例。
其二,楊魚曾和大齊當今威勢無雙的大皇子結成了異姓兄弟。
大齊大皇子叫做齊風月,整個帝都最出名的三個人一是百官之首浩然威凜的太師青風陽,其二就是富可敵國,上至功法秘籍下至油鹽醬醋都要和其打交道的太傅崔家崔換真,至於第三個便是大皇子。
齊鎮韞時常修煉,而代為監國的便是這位大皇子,某種程度上來說,齊風月一直都是大齊的皇帝,而齊鎮韞不過是偶爾關關閒事的太上皇罷了。
而一個能和幾近於皇帝存在的人物結成異姓兄弟,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此人都要有著了不得的地方。
事實上,楊魚曾也的確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大齊三大頂級人物,除了太師青風陽,除了太傅崔換真,剩下的便是太保楊存宇,而這位傳聞已經臻至二品尊者境界的超級存在,便是楊魚曾這位風月浪子的親祖父,也是他在楊家僅有的一位親人。
楊家孤寡,僅有一丁,便是楊魚曾。
另外,以著二十八歲晉升聖域的資質,他足以媲美藍月書痴青藍月,而且實力猶要生出許多。
此刻楊魚曾正在雪月樓中面對的卻是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後者衣衫鬆寬,裡面的大團白皙立刻吸引住了風月浪子的眸光,狠狠向裡面盯了一眼,大手便是探出,沿著縫隙順了進去。
大略是粗糙的手掌依然抓慣了鋼砂袋的緣故,風月浪子用的力氣稍大,立刻捏得婦人春眸含水,泛著點點漣漪,煞是惹人憐。
揉了揉依然捏過了不下於百次的白皙,楊魚曾很無趣的收回了手,自從某一次強行佔有了這位自稱賣藝不賣身婦人除了丈夫從不曾被褻玩的地方,這快意就一日不如一次,到了如今捏在上面便好似捏在了沙袋之上,沒半點趣味。
掃興的搖搖頭,楊魚曾站起身來,斜睨了懷抱琴絃的婦人一眼,轉身就向著外面走去,而轉身的剎那微微甩手,一抹光亮就飛了出來,落在婦人的面前連連滾動,赫然是數十枚紫色的晶幣。
看著地上的晶幣亂滾,婦人眼眸忽然閃爍出一絲複雜,隨即朱唇開啟,竟是第一次開了口。
“楊爺從不曾聽過奴家演奏曲子,為何今日不聽一聽?”
或許是對於女人竟然第一開了口的詫異,抑或是對於女人將要演奏的曲子產生了一絲好奇,楊魚曾剎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婦人,似笑非笑開口:“你難道不知我從不聽曲子?嘿,你若是想脫奴籍,我倒是可以幫上一二,聽聞你有十一二歲的女兒,今兒晚上我要見到她!”
忽然再次剎住腳步,楊魚曾眼中閃過一抹詭笑,道:“送來之前,你該調!教調!教才是!”
婦人死死抿住嘴唇。
“楊爺,就不好奇奴家的曲子到底如何?”
“恩?”似是對於女人的糾纏感到憤怒,楊魚曾面色漸轉陰冷。
女人第一次鼓起勇氣,不屑的瞥了楊魚曾一眼,隨即抱起了懷中的古琴,如玉蔥指輕輕波動,隨即如同水銀洩地,便是一陣異樣樂音傳了出來。
不知是對於這樂音的感興趣,還是對於女人那一道令他詫異十足的不屑眼神起了心思,楊魚曾轉身回到女人身前,盤膝坐下,靜靜聽起了曲子,而大手卻再一次探向了對方,深入了那紋花衣衫之中。
女人竭力要進唇齒,只為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