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打擾了琴音,而越是如此,楊魚曾嘴角的邪笑便是越發的明顯。
好人的樂趣大略就是看到別人在接受了自己幫助後露出的一抹感激笑意,而壞人的樂趣更傾向於一腳踩扁別人的脊樑,然後站在一邊看著別人的痛苦暢快大笑,很不幸,楊魚曾偏偏是後者。
琴音悠揚,而他的邪笑就愈發濃郁,手指用力,婦人微微顫抖的身體足見承受的煎熬如何沉重。
胸前劇痛襲上心頭,婦人渾身發抖,額上已然沁出細汗,只是那一雙素手依舊熟練輕攏慢捻抹復挑,沒有令樂音出現半點瑕疵…
時間就是這般一點點過去。
很久,楊魚曾微微露出不耐之色,便要呵斥女人停下,然而就在這時,他的面色陡然一變,慘白了許多。
“賤婢,誰派你來害我的!”
楊魚曾眼眸流轉,漸漸遍佈氤氳之色,其中的靈動在快速的減少。
女人聞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