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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男人,連被子都跟女人搶。”
“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那我為什麼不能做女人做的事?”
是啊,說他不是男人的是她,說她是男人的也是她。活該被問得啞口無言。
當著她的面,他將浴袍的腰帶一拉,裹在身上的遮掩物就自動滑落,那過程,與電視劇裡演的自動獻身的女人無異,媚/『惑』從那一脫開始。
但她不需要他獻身,她對他沒有『性』/趣。
她想知道他在跟他情人上/床時,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前戲,他是不是充當的女角。其實,他是很男人的,如果他在他們愛戀中都只能是女角,那他的情人該是多麼的彪悍,他們愛起來會是多的激烈,他受得了嗎?
想著想著,不禁向他下/身看去。黑『色』的緊身**如同第二層肌膚包裹住與她不一樣的構造,更讓人心狂跳臉發燙,悄悄的拉上被子矇住了頭。
一切,李澤揚盡看眼裡,笑在心裡。只是,他的認為與她是不一樣的,他只以為她對他一時『迷』『亂』動心了。
這在以前,他是不希望發生的,但現在已吃定了她,就算發生了什麼,對全域性也不會造成影響。不過,他不想是現在。他自認是個優秀的獵人,更是個優秀的馴獸師,他熱衷於將捕獲的猛獸馴化,從中發掘出更多更有趣的潛質,帶給他更大的滿足。
僅著**的李澤揚大刺刺的躺到了床上的空處,把她往邊上擠。嶽悅哪有他的勁兒大,而她也對他的親密接觸產生本能的避讓。被子自然鬆動了,他只輕輕一拉,被子的外面成了裡面蓋在了他的身上。可憐的嶽悅就等於睡在了被子上面,並處於床的最邊沿,只要翻轉九十度就會落下床。
第三章 原來竟是狼入室 一百一十五、大打出手
明明是她先霸佔的床,卻讓後來者給搶了,嶽悅很是不服氣,可又能怎樣呢,她力氣沒有他大,搶不過他。
氣憤的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從他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來看,實屬不痛不癢的花拳繡腿。
這已是深秋時節,房間裡的所有窗戶都開著,冷風一股股的吹進來,低溫下,她更加想念被子的溫暖,坐在床沿拽了拽,仍只有他“好心”留給她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積。
就那點兒面積,要蓋住她倒也夠了,可是,那勢必挨著他的身體。她是不把他當真正的男人,但他男人的身體卻是不能否定的事實。根深蒂固的男女差異讓她做不到與他同躺一張床。
翻身起來,不想,又是以跌落床下收場。
“kao,破床,你上輩子是雞啊,只讓男人睡。”嶽悅站起來罵罵咧咧的踹了床一腳,呲牙裂嘴的彎腰『摸』了『摸』吃痛的腳尖,
李澤揚強忍著笑,陰柔的吐出文縐縐的話:“更深『露』重,邪寒容易侵體,娘子請上床,為夫為你蓋好錦被,千萬別涼著了身子。”
“神經病!”嶽悅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轉身向更衣室走去,打算去那裡找點兒能充當被子的東西,讓她能在躺椅裡湊合一晚。
他似能看穿她的心,她的手還沒有推開那門,他的聲音已經響起:“日子長著呢,你讓我天天獨享大床,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他會不好意思?嶽悅想用狗屎擺成那幾個字讓他吃下去,可惜找不到狗屎,就是找到,她也不會髒了自己的手。
那是讓他“不好意思”,還是讓他“好意思”?
算了,好女不與惡男鬥。
嶽悅果斷的推門進去,像鬼子進村一陣『亂』翻,很快選了一大堆他的衣服抱出來丟在躺椅邊的地上,將其中的『毛』衣挑出來平鋪在躺椅上當褥子,透過袖子把三兩件處套套在一起做成兩床被子,一床蓋上身,一床蓋腿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