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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這些行為,在李澤揚的思維裡是沒有的,所以,雖然有些氣她踐踏他的私人物品,也饒有興趣的看她備妥直到睡下。

這種睡法真夠難受的,連翻個身都得分別拉扯上下兩床“被子”,“褥子”也很不聽話的皺成一團。躺著不動吧,對於睡覺習慣滿床滾的她來說,更是要命。

“一隻羊、趕快睡,兩隻羊、趕快睡……”數了n多n多,總算什麼都不知道了。

夢裡,坐在了小船上隨波飄『蕩』,不對,這船不是在水裡,是在夾雜著星星點點野花的草地上。哇,天上的雲掉下來了,托起了船,也包住了她,軟軟的、暖暖的,好舒服。伸了個懶腰,抱住滿懷的雲朵。

原來雲朵是光滑如絲的,按下去還挺有彈『性』,這種手感真不錯,『迷』『迷』糊糊中的嶽悅對著懷裡的雲朵上下其手。『摸』著『摸』著,她又想看雲朵裡面是什麼,開始用力扒。

“嗵”的一下,耳邊好像悶雷響起,緊接著肩頭傳來痛感。

雷果然是雲經過磨擦產生的。

可是,自己沒做過壞事啊,雷怎麼會劈中自己呢?嶽悅不解的自問著,放開手裡的雲,用手去『揉』疼痛的肩。

隨著痛感,她清醒了,入眼的是咖啡『色』,這是她這兩天最反感的顏『色』,因為那顏『色』,總讓她想到李澤揚,然後就聯想到屎。

明明記得是在躺椅上的,怎麼會睡到了床上,而李澤揚的臭腳離她的頭不到一尺的位置。這是她聯想到屎時,大腦皮層出現了臭味的錯覺讓她變得更加清楚時睜眼看到的景象。立即,她象被惹怒的貓,伸出尖利的爪子在他的腳踝處抓出了幾道血痕。

他的另一隻腳踢出,嶽悅未來得收回的手被重重的踹中。

兩人都騰的坐了起來,互瞪著對方。凶神惡煞的眼神,像是要把對方給生吞活剝了。

誰都不說話,但誰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出惡毒的咒罵。

嶽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揮出了一爪,卒不防及的李澤揚『裸』/『露』的小腿再次光榮中招。

見他沒有還擊,以為自己佔了上風的嶽悅得意的歪著頭,十足的藐視樣,讓他的怒氣快速的聚集,也不管是不是犯了不對女人動手的忌諱,傾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前,另一隻手揮出一耳光,結結實實打在她的臉上。

聲音很響亮,將兩人都震住了。

嶽悅眼裡的淚水和嘴角的鮮血已很明顯,卻欲流未流,可見她在倔強的強忍著,不對他示弱。

這兩種『液』體在女人身上出現,都容易讓男人心生憐惜。李澤揚自然也不例外,手變得很輕柔,覆上她捂住痛臉的手。

是不是要開口道歉?

他好像做不到。只是覆在她手上的手更加輕柔的摩挲,希望她能從他的動作上感受到他的歉意。

濃濃的恨意附在一滴滾燙的眼淚上滑過他的手背,燙得他縮回了手,張了張口,到了嘴邊的“對不起”仍是沒能說出。

只蓋住大腿的被子被他掀開,僅著**的他起身下床。

她的目光跟隨著他的身影而動,在他轉身時,她也快速起身下床,抬起腿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了個趔趄。

他站穩轉身,對她高舉起了手,看著她仍帶淚水的眼裡的恨意,手握成了拳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自己身側,冷冷的對她發出警告:“嶽悅,讓你消失是輕而易舉的事,如果你想斐兒沒有媽媽,你儘管再對我動手動腳。”

斐兒自小就沒有爸爸,現在剛有了個掛名爸爸來彌補,就要再失去媽媽,然後再來個掛名媽媽?那將是怎樣的慘象?嶽悅不敢想下去,可腦子就是不受控的出現一幕幕斐兒被後媽虐待的畫面。

心如刀割。

本想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