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閉上眼睛,孫子樣的瑟縮道:“拜託,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只是應召妓女,不關我事,您愛做什麼都不關我事!”憑感覺,屋子裡的保鏢應該都被他撂倒了。
感覺槍支離我的頭遠了一些距離,我悄悄活動著手臂,在感覺對方放鬆警惕時,瞬間揮出拼盡全力的一拳!
然而,我的拳頭並沒有打在那人臉上,被子卻滑落在地上,他的槍也再次頂在了我的頭上,我眼巴巴地望向他戴了大墨鏡的臉,嗚咽道:“我……我手抽筋。”
他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彷彿是在說,就知道你會這樣。
在我的瞳孔懸疑三秒後,整個人非常用節氣地撲了上去,狠狠抱住殺手的腰,雀躍地嚎叫道:“翼!”
段翼沒有說話,只是放了根手指在我的唇上,然後脫下風衣,將我赤裸的身體包裹起來,然後一槍射碎玻璃,在走廊裡響起追逐的腳步聲中,一手攬住我的腰,低聲道:“抱緊!”便以決然的姿態抱著我一同跳出了窗戶!
“啊……!!!”在跳出去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於是那高亢的嚎叫便響徹了整座百高大樓。
然而,驚心動魄的尾音並沒有持續高昂,段翼的吻便悉數落下,承載了相思般狂亂地席捲著味蕾。
急速的下降速度令我的心飆到了嗓子口,哪裡還能去反應他的吻?沒有吐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死命抓住他的腰,如同攥緊救命繩索般用力。
呼嘯而過的風,颳得臉部生疼,令我有種墜落地獄的錯覺。
至於想法,真得一點都沒有,滿腦袋都被漲得滿滿的,彷彿灌滿了肆意的風。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變成肉餅的瞬間,急速下降的身體突然被一股力量拉起,升至半空中時,又開始向其他方向飄去。
我抬頭,望向頭頂的小型降落傘,緩解著緊繃的神經,轉而望向段翼,還沒來得及體味降落傘帶來的新奇感,只覺得身子前擁,在奔跑中,降落了。
整個人被黑色的降落傘罩住,看不清方向,掙扎著起身,卻沒掙開段翼一直緊緊環繞在我腰部的手臂。
就在這漫天的黑暗中,他抱住我,緊緊的,將我貼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彷彿要睡著般一樣沉寂,直到兩個人都無法呼吸,才掀開降落傘的一角,從窒息中爬出,有種劫後餘生的暢快感。
然而,身處在這偏僻的地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望著彼此,忘了言語。
他轉過身,掀開用帆布蓋好的摩托,跨坐在上面發動引擎,然後對我伸出手。
望著那有力的手指,我並沒有去拉,而是直接跨在他的後座上,看著他伸出的手指微微卷曲,然後收回,攥緊在摩托車手把上。
冷風中,在機車的飛馳裡,兩個默不作聲的人,一同去了另一個地方。
在初見的驚喜過後,很多事情,我想問清楚,例如突然的消失,例如忽然的出現,例如那要人性命的子彈,例如……太多太多的東西,我都想知道。這就好比人類的慾望,只會呈遞漸進,不會逐步減少。
車子停考在天橋上,我望著腳下波光粼粼的海水,不想理會發絲飛舞的方向,卻產生了一種決然的姿態。
一直沒有開口,也不曾試想過要如何開口,怕一出的言語,獨獨缺少了一種曾經的依賴,只剩下無盡的試探。這種變化不會令人驚惶失措、卻會讓心塌陷一方。
強勢的風由細微的毛孔刮進腦袋,冷冷襲擊者孱弱的細胞。
我赤足趴在天橋邊上,聽著偶爾飛馳的車輛呼嘯而過,似乎要驚醒夜的精靈,擾亂這看似寧靜的虛偽假象。
不知道過了多久,段翼將我抱起,放到橋邊的欄杆上坐好,然後掀起自己的T恤,將我髒兮兮的冰涼小腳放入胸口處,暖著。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