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表演前要讓大家檢驗清楚,免得表演後大家再懷疑,我卻無力證明清白!”說著,將方才那個賴漢以及其他三五人叫到場中央,請他們檢視。同時道:“銀槍刺喉乃是硬家功夫,但外練筋骨皮的同時,也要內煉一口氣,故在這幾位朋友檢查之時,某家也要運運氣!”
“籲——”
眾人紛紛嗤笑,似在嘲笑他功力不濟,但宋適同卻毫不尷尬,笑容滿面的拱拱手,道:“諸位儘管恥笑,但宋某卻不敢拿小命開玩笑。”話一出口,場中人皆鬨笑,宋適同表情不便,待人聲漸止,繼續道:“氣執行功緩慢,不敢讓大家苦等,就先由小女舞上一套劍法,打發時間,大家以為如何?”
眾人順著目光望去,見他女兒生的花容月貌,漂亮養眼,哪還有不讓之理,紛紛出聲相邀。
小姑娘十五六歲的年紀,但卻毫不怯場,脆生生唱了句諾,來到場地中央,劍器一擺,身形舞動。
但見其騰挪輾轉,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其形也,彷彿兮如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美顏不可方物……
就在大家目光都被姑娘吸引過去後,安逸忽然一動,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緩緩接近。而且……身懷法力!
他不禁疑惑:難道還有跟他一樣無聊的修行之人?
還是說,這打把式賣藝,竟然已經精彩到能夠吸引修道者了?
這當然不可能!
安逸搖頭失笑,轉過頭向身後望去。
可當看清身後來人的容貌打扮後,卻忍不住面露怪色。
“這是?……”
第一百二十章 翠虛子
熱鬧的人群中,安逸轉身回首,身後來人將將走到他面前,看著對方的打扮,他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3
只因對方與他的裝扮太過相似,都是衣裳襤褸,塵垢遍身,做道人打扮,遠遠望去,兩人一般無二。只不過對方眼中,卻比安逸多了一絲醉態。
醉意?安逸心中一動。
但對方卻沒有給思考他時間,與他對視一眼後,拱手道:“敢問這位,可是名滿京城的安逸,安道長?”
安逸訝然,私下暗忖:難道是專程衝自己來的?
搖搖頭,將這個“自戀”的念頭壓下,他又瞥了一眼對方一眼,見其滿臉汙垢看不清臉色,也是無奈。
輕咳了一聲,稽手道:“道友謬讚,貧道正是安逸,不知這位道友是?……”
對方聞言,並未答話,反而滿眼疑惑的打量著安逸,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此時人群幾乎全被宋姑娘的劍舞所吸引,一個個只顧著盯著場中姑娘妙美的舞姿,吹口哨、叫好起鬨,卻沒有一個注意到安逸兩人。甚至連那道士何時出現的,都不知曉,只是沉浸在這熱鬧喧囂的氣氛中。
而與他們的熱鬧不同,安逸與那道士之間的氣氛,卻沉寂無比。就似乎,熱鬧喧囂的氣氛,在兩人身週三五米處,被徹底隔絕在外,形成一個真空地帶……
沉默,依舊持續。良久的沉默,引來了死一般的寂靜,不僅他們這裡。連之前喧鬧的人群,此時都鴉雀無聲。
原來宋適同的女兒一遍劍法已經舞完,退下場地。眾人都沉浸在方才美妙的舞姿之中,一時間無法自拔。
宋適同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私下給兒子打了個顏色,小叔墨瞬間心領神會,嘿嘿一笑。端著銅鑼托盤圍著場地打轉。口稱:“多謝大家捧場——”
不得不說,美人的威力果真不俗,即便沒有什麼驚險刺激的動作。單這一場劍舞,就讓圍觀眾人心甘情願的掏了腰包。
一捧捧的銅板、碎銀,紛紛落入鑼盤之內,讓小叔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