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更加明亮。笑容更加璀璨。
無可避免的。他來到安逸二人所在的位置,可怪異的是,他不僅僅沒有像之前一般,彎腰低頭道:多謝捧場。反而抬起頭來,滿眼的疑惑,似乎在說:這裡怎麼沒人?
撓了撓頭,小叔墨甩開這些心思,與這個相比。他還是對銀子更感興趣。眉眼一彎,笑嘻嘻的去往下一處。
留下原地。安逸依然與道人對視。
此時這道人臉色已有了變化,疑惑之中,透露著絲絲驚色,心下更是震動:“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感覺不到他身上任何修為?但方才那隱匿藏行之法,甚為高超,絕對不是常人所能擁有,難道……”
不知道有了什麼猜測,道人眉頭緊皺,似疑似慮,看向安逸的目光,有些複雜。
卻原來他之前一直懷疑安逸修道之人的身份,但卻沒有一點證據能證明安逸究竟是還是不是,所以他才不發一言,認真打量安逸,想從安逸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但就在這個時候,恰巧宋叔墨過來“斂錢”,他不願被人瞧破形藏,所以施展隱匿之法,將自己隱藏起來。
可他沒有料到,他剛剛隱身,對面安逸就也消失不見了,甚至連他,都不能看出任何破綻,如此他又怎能不驚。
幾番試探後,都瞧不破安逸半分身影,終於在宋叔墨走後,他忍之不住,顯露身形。
但與此同時,安逸的身影也一同之顯現,這讓他知道,安逸的修為法術,比他高了不止一籌!
他看不到安逸,而安逸卻能看到在隱身術下的他,若非如此,怎會同時現身?
是以,震驚之餘,再次面對安逸,卻提了一絲謹慎。
可安逸此時卻似對他失去了興致一般,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反而隨著群眾,對已經表演“銀槍刺喉”的宋適同一番品頭論足。
道人眼角一抽,卻是沉默:貌似,是他無禮在先……
就在此時,忽然人群中響起一聲聲驚呼,抬眼望去,但見宋適同喉抵銀槍,雙手伸直,猛的一聲悶喝,臉上通紅一片,身體用力向前傾斜,但見長槍果然受不住力,開始向下彎曲。
“好!”在場眾人皆是大喝,紛紛鼓掌叫好。就連安逸也是如此。
別看以他現在的本事,想要做到這樣輕而易舉,但他依然看著來趣。
當然,若場上是一個與他同等修為的人,他也就不會看了。就因為弱小,才彌足珍貴。
一連看到宋適同徹底將長槍擰了個對彎,安逸才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口中依舊“嘖嘖”有聲,似是看見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而在他旁邊,道人卻是苦笑。
見安逸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苦笑的摸了摸鼻子,乾咳一聲,道:“貧道翠虛子,見過道友……”
安逸似乎才發現他一般,訝異道:“咦,你怎麼還在?”
翠虛子嘴角一抽,乾巴巴笑了兩聲,道:“方才貧道不識得道友真身,多有失禮,還望道友莫要往心裡去。”
安逸曬笑,道:“不知道友找貧道有何事?”
翠虛子臉色一紅,他之前只不過是覺得安逸徒有名聲,虛有其表而已,又加上兩人都是一副邋遢打扮,他就想來找找茬。
但沒想到,茬口找到了,卻被人反將一軍,此間故事,怎麼好意思向安逸這個“當事人”提起?當下被問起,更顯尷尬。
好在安逸並未糾纏,問過一句後就似忘了一般。轉而繼續看向場地。
此時宋適同已經退下,應眾人所邀,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