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能分食戶中為祭的胙肉……”
聽到李泰這麼說,崔彥穆臉色也是變了一變,笑容隱去,眉頭皺起,沉聲說道:“伯山你共賀拔太師的確是情義感人,但終究也要服於天命,不可沉湎悲傷。據我所知,賀拔太師似乎並無……”
他這裡話還沒有講完,旁邊獨孤信丈人崔彥珍已經咳嗽起來,這一咳嗽頓時又給眾人以提醒,紛紛想明白了李泰言中所指。
崔彥穆這會兒自是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他兄長崔彥珍硬著頭皮站起身來,望著李泰說道:“李郎你坦言心跡,的確是讓人意外。但這件事,河內公他……還是你們兩處,已經有了約定?”
“私心竊意,還未敢白於獨孤開府。但情義篤定,無論開府是否應允,唯是此心不違!故而只能多謝使君垂青賞識,唯我於此榮幸淺薄,遺憾不能入戶論情。但人間情義,不唯嫁娶,今日款待深情,我銘記於懷,也深盼來年於事能長相和睦、徐圖報還!”
李泰這裡快刀斬亂麻,將事情講清楚,卻不知莊外西側的山道上,妙音娘子正指揮著莊丁們在道路上挖坑:“這坑洞不要挖的太大,給他一些驚嚇就好,又不是讓你們陷獵虎狼!鋪上一層厚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