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小床。
阿奴急的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便蹭的一聲躥到了燕小樓的床前。
繡著精美紋樣的雪白緞子被裡露出燕小樓那粉嫩嫩的小屁股蛋蛋,他的肉背背大喇喇地裸在外面,只現出一條阿奴用春宮手帕給他改裝的小肚兜帶子,前方的景色何等動人自不必說。小樓肉呼呼的小手擠在身下,那雪白的緞子被上,竟赫然躺著一攤刺目的紅色!!!
阿奴一見到燕小樓枕邊的那攤紅色,腦袋瞬間便轟的一聲炸開了!
她隱約記得,這狠毒公子似乎說過要把小樓拿去喂他的蛇。。。。。。想到這裡,阿奴恨得睚眥俱裂,恨不得立時便把淳于殤千刀萬剮!!
就在阿奴瞪著雙眼捏起拳頭準備同害死小樓的兇手同歸於盡時,燕小樓鑽進枕頭裡的小圓腦袋竟然晃晃悠悠地抬了起來!肉蛋蛋同志砸吧砸吧嘴翻了個身,然後再次睡了過去,而一個被啃了好幾口的紅石榴竟隨著他的動作滴溜溜地滾了出來!
此番,一樁冤案便如此不堪地大白於天下。
委實讓人覺得囧啊囧~
看著那慢慢滾出來的紅石榴,震怒異常的阿奴滿腔的怒火瞬間便化作了額頭上的道道黑線。上哪說理去?!!誰能想到這肉蛋蛋竟然捧著石榴悶頭睡死了!
阿奴沒好氣地把肉蛋蛋嘴邊的紅石榴汁抹去,心裡真不知道是該悲還是該喜。
“你兒子?”一旁已經摘下覆眼白紗的淳于殤俯下頭一邊看著阿奴利落地給肉蛋蛋整理被子一邊問道。
“嗯。”阿奴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語氣中略帶驕傲之意。
“如此,那便也是我的孩子。”淳于殤笑得很是意味深長。
“跟你有毛關係?”阿奴聽了淳于殤話,心中頓時便升起一股對肉蛋蛋的強烈佔有慾,“你丫姓燕麼?”
“他爹姓燕?”淳于殤紅潤的薄唇緩緩揚起,而手中的青煙小蛇則同時感受到了窒息的危機。
“是啊!”阿奴回答得甚為不負責任,極其漫不經心。
此番,可憐的青煙同志已經被淳于殤驟然加大的手勁兒給掐得接近蛇片兒片兒了。
(此後,神毒門竟多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神毒門中所有徒眾只要遇到燕姓男子,一律毒蟲毒蛇毒蠍伺候沒得商量!)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淳于殤疑問的句子中不帶絲毫的探尋之意,但那素白的長指卻在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已然耷拉著小腦袋陷入昏迷的青煙。
阿奴警惕地盯了淳于殤老半天,待確認他身上確實沒有殺氣後才慢慢回應道,“好像。。。貌似。。。大概。。。全忘了。。。。。。”
沒錯,阿奴這次可沒有說謊。她就連自己的名字都是從腳鏈上的四個字裡隨便摳下的,更別說其他東西了!
“原來如此。”淳于殤輕點小蛇的手指倏然間停滯,而那紅潤的唇邊竟緩緩綻開一抹輕笑,詭異至極!
阿奴頓時便覺得後背一陣發寒。
“此番,我終於是尋到了你,”淳于殤突然執起阿奴攥著紅石榴的手,表情竟在瞬息間變得深情款款,情意綿綿,“靈兒,你斷不可再離開為夫。。。。。。”
被啃得面目全非的紅石榴如電影中的慢動作般緩緩從阿奴手中滑下,然後重重砸在地上。阿奴在心裡默默地把淳于殤剛才說的話用各種方式重新組合了數十遍後,終於華麗麗地陷入了崩潰狀態。
這,這怎麼片刻的功夫,她就從少女變成□了?!!!
正文 誰家流*氓又出場?
“你胡說撒!!”阿奴鼻涕眼淚滿臉亂飛地指著眼前的毒美人做咆哮馬狀。
她一個風華正茂的天真小蘿莉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山間雜草般的悲催賤妾,阿奴委實無法接受這個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