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昭微微一愣,卻低下頭沒有說話,李嚴拿出一瓶傷藥塞到他手裡,“我聽李玄說,張允那一劍刺得挺深的,你自己記得上藥。”
楊昭點點頭,低聲道:“師父,謝謝。”
李嚴聳聳肩,坦白地道:“不用,我關心你,是因為我是你師父,但是我跟他們一樣,並不相信你,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