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掙扎起來去接,卻被牢牢地按著他的細腰豐臀,一點也動彈不了。白軒逸垂著眸看向那不斷閃爍的來電顯示,何意羨卻不能確定是誰打來的。
具有羞恥之心是人與動物的區別,但那長條的藥物在他體內塞了一半,像一截荷蘭小香豬的尾巴。何意羨被這個畜類的認知羞恥得揉得粉碎,可腦海裡又有個旁白似得在說:望聞問切是診病的正常步驟,還請這位患者不要抗拒。
何意羨一方面想悄悄把異物擠出去,可是藥物開始融化裡面一片難言的溼熱。他嚴重心不在焉心虛得很,忽然顫抖著驚呼一聲,因為那裡除了被重新整根推入藥劑之外,又闖入了一根堅冰似得的機械手指,推到一個指節,熟練地按在了那一個最要命的點上,男人被壓迫前列腺是會上癮的,更何況留在外面的手指,還恰當好處地卡到了勃發飽滿的兩顆圓球上。
何意羨雙手的手腕被對方的虎口圈在一起按到頭頂,他聽到白軒逸面無表情按滅了來電後,溫而厲的聲音:“這也是我的最後一個為什麼。但你好像是一個撒謊成性的人。至少曾經是。”
今天的約會,對何意羨來說,好像收到一個精美的禮物盒,開啟一看全是拉菲草。所以即便屁股裡插著那麼羞恥的東西,何意羨臉色依舊冷硬:“我就是撒謊精,你又好到哪裡去?就像你以後娶媳婦,你都準備要娶了,幹嗎還要跟人玩心眼?你把我丟在河中央,就不怕我被淹死呀?我說一百次,老婆是用來疼的,是用來寵的,哪怕用謊言與欺騙的手段來疼來寵,總之不是用來考驗的!……白軒逸,檢察官了不起,你找我徹徹底底根本就是想找機會拉攏我利用我,用這個辦法詐一詐我,嘴上說的都是情意心裡都是生意!”
“我提前告訴過你我的目的是什麼就不叫利用,事實上我是在求你,我請求你。”白軒逸的手指在裡面細細撫摸感受,“而且,不知道是麻煩事還是喜事,取決於你的態度。首先,何律師,那份‘合同’上我們雙方都簽過字,對不對?”
電視歌臺播放的曲目很應景: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沒有相互佔有的權利,只在黎明混著夜色時,才有淺淺重疊的片刻……
何意羨被刺激得小穴一下收得更緊,異物入侵感愈發強烈,咬著牙說:“什麼合同,打炮合同?不看也罷,根本就是無效的,一開始就不受法律保護,你都沒有簽字,你老大不小了,怎麼會玩這種腦子進水的遊戲?”
“那什麼才叫作合法?”
“中國人民共和國結婚證,沒有比它更合法的了!”何意羨上氣不接下氣,“白軒逸,你就是天下一的熊瞎子!”
白軒逸帶著笑,拇指從耳後摸到他的唇珠,手上的力氣稍微溫存地弱了下來:“你有點罵人。”
“我就罵你了,我、我只要睡我的人對我好,讓我舒服,我就會產生一些感情,我就是水性楊花,和人騎摩托車轉一圈就能上床!你一根屌而已,有什麼特別?難道你有兩根,是我屁股眼不夠了!你以為你是榴彈鐳射炮?你比按摩棒也就是好點有限,你能幹我多久?放個屁的功夫就沒了!”
白軒逸聽笑了,便按照他的話道:“那你只喜歡在這裡玩自己?玩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不能高潮?”
彷彿聽到了多麼罪大惡極的話,從那張公道正派不徇私情的嘴裡若無其事地說出來,讓何意羨瞬間難以措辭:“……是呀,也就剩下那麼一點樂子了!”
白軒逸笑道:“那就不要光顧著叫,你要回答我要還是不要。”
一時卻無法再還擊了,因為藥劑半融之後裡面像棉花糖一樣柔軟黏人,更方便作祟的手指速度陡然加快,近乎有一點粗暴,何意羨憋得雙眼通紅,小腹挺動,陰莖甚至向上彈了一下。何意羨當然不可能這時盡興地淫叫著,哪怕是情好日密的時候,不憑著十分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