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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把他操通了,插出徹底的奴性來,他也只是最多鼻腔共鳴地哼出幾下“嗯嗯”,剩下的全是床笫之間的傲慢指令了,一句句狠話把在他身上埋頭耕耘的人當成陀螺抽。

白軒逸將他的兩隻手用系蛋糕的紅絲帶綁了起來,空出來的一隻手便可以撫上他的莖身,同性之間最瞭解怎麼樣最爽,他以最折磨人的力度摩擦著它。指奸抽送的力道故意有點不對,何意羨也沒有發作,反而夾了他一下,蠕動著把他往裡含。

但白軒逸似乎只是觀察他的反應,那金屬的義肢讓他看起來像處於學習模式的一臺機器,沒有人類的神經連結,他感受不到裡面的柔軟潮溼,只是無動於衷地看著何意羨被雙份的快感逼得幾近哽咽。

“應該沒有碰錯。”白軒逸把關節彎起來,“就是這裡。”

何意羨突然貓起腰驚叫了一聲,很短促,有點尖銳。大腦過載雙腿發軟,沒辦法再支撐身體,只有潛意識裡把大腿應激性收攏又緩緩朝白軒逸開啟,白軒逸捅得好深。前列腺的直接刺激是全身性四面八方的,短暫的酸脹過後,那就如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緩緩襲來,好像飄浮於空中,並完全虛脫,失去重力,人體的每一根神經被完全釋放出來,不會被任何雜念所左右。

刑偵審訊也好,戀愛關係也罷,刻意迴避的話題一定是很嚴重的話題,一定是兩個人都沒有足夠的勇氣沒有足夠的聰明才智與技巧處理的問題。白軒逸選擇把問題這時候丟擲來,並且那個是跳躍了好幾個層次後加了工的終極問題,疑似在他心中已有答案。因為不論對方如何極力否認他們的過去,白軒逸總能看到那種愛,就像左手和右手,猶如空氣。

白軒逸俯下身,何意羨一會脖子被親一會鼻子被親,但嘴一直在使勁地躲著他。白軒逸換了更粗的中指進去有力地奸著他,一邊道:“為什麼合同上說,不可以親你?”

何意羨一時間也不知所措地喘著,極力剋制住自己用腿和腳盤纏著他,一邊用兩隻手在他胸上抗拒著推波助瀾的衝動,他們兩具滾燙的身體以肉搏的方式完成著最高境界的合謀的意圖。他感覺後面開始不自控地抽搐了,但他不願現在就高潮:“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可以,就是不給……”

白軒逸這樣由上而下的姿勢與視線,壓迫感何其之大,但他只是鼻子輕輕碰了碰何意羨的鼻子:“我想親你。”

何意羨又作無用功地躲:“你要違法……”

於是那手指開始使壞,總是有感覺就停,有感覺就停。何意羨不得不說:“我允許你一次…你下次開庭能少講兩句?”

白軒逸一副把他的話好心聽進去了的樣子:“嗯,你說話的時候我不說話。”

控辯兩方在法庭本來就是回合制度,所以何意羨被這句話肺都氣炸了,但是一個律師沒法打斷檢察官的節奏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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