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完早餐後,換了一件衣服去了我媽那裡,她正坐在沙發上哼著小曲兒,給自己修剪著眉毛。
看到我回來後,頭都沒有抬,便說了一句,讓我去她房間找找她的眉筆。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您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裡瞎琢磨什麼呢。”雖然話是這麼說,我還是換掉鞋子,去樓上給她拿眉筆,中途在經過一間緊閉的房門時,我停了下來,望著那扇門許久,才伸出手推開。
我走了進去,發現裡面還是和當初一樣,自從這裡的主人離開後,基本上便沒有人再動過,窗臺前的書桌上的醫學書還保持被他翻過的痕跡,儘管上面已經落滿了灰塵。
桌上還有兩隻瓷杯,一隻純白色沒有任何花紋,另一隻則是粉紅色杯身上面刻有小花紋,兩隻瓷杯並排擺放著。
看到這熟悉的場景,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林容深給我補課時的場景,那時候高中,我數學成績非常差,林容深為了將我成績給提上去,經常下課回到家便將我喊來他房間進行強制性的輔導。
可每次我都吊兒郎當,在他給我劃重點時,我坐在他身旁一時摸摸這裡,一時摸摸那裡,沒有一刻停歇的。
林容深很無奈,好幾次問我是不是有多動症。
我趴在桌上,滿臉委屈又理直氣壯說:“我已經多動症晚期了。”
林容深放下書本看向我問:“那該怎麼治。”
我恬不知恥說:“親親啊,容深哥哥不親親,就好不了。”
林容深笑了,那笑容要多好看就好看,忽然將趴在桌上懶懶的給一把撈在懷裡,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他便吻了上來。
他的吻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柔軟舒適的,一點一點引導著生澀的我,教我該怎麼回應。
平時我雖然看上去就像個流氓,可當自己被他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多老實,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敢窩在他懷中被他那溫潤的觸感所蠱惑著沉淪著。
直到自己都快把自己憋死,林容深才喘著粗氣鬆開我的唇,貼在我唇角說:“現在該老實學習了吧?嗯?”
我哪裡還敢鬧,趴在他肩頭心滿意足的小聲嗯嗯,心跳快速的彷彿要暈厥了過去。
☆、016。婚姻
那時候渾身是刺的我,連我媽都制服不了的我,到達林容深面前卻乖得像只貓咪一樣。
那時候的我,覺得連空氣都是甜的,只要林容深一個吻,一個笑容,一個撫摸,我就開心好久好久,久到連恐懼的未來都變得讓人值得期待了。
青春期這隻野獸太過強大,將人的意志吞噬,年少無知而又魯莽,這暗地裡滋生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始終都未曾被大人發覺。
我嘆了一口氣,將那些複雜的醫學書上的灰塵給拂落,書本上漂亮的字跡也露了出來,我凝眸仔細盯著那些筆記,試圖一個單詞一個單詞進行分解,可發現以前看不懂,現在也同樣是。
我一直都覺得林容深是個怪物,因為像這種東西我一輩子都看不懂,可對於他來說卻輕而易舉,頭腦發達的人真是可怕。
我將這讓人頭疼的書本給合上,沒有在這房間繼續停留,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裡,去我媽的房間給她找到了眉筆走到樓下拿給了她,在等午飯上桌期間,我們母女倆時不時聊了幾句,聊的自然是我新領養的孩子的問題,我媽對於我領養了孩子這件事情倒是也不反對,還很贊成,還說雖然不是親生的,不過養著養著就親了,關於上次的事情也讓我不要去計較婆婆的過失,畢竟她也是關心則亂。
她唸叨完孩子,又問自從我那次轉院後,林容深是否再來找過我。
為了怕她多心,我自然是不會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她,便對她說從上次開始,我們便沒再見過面。
我媽當然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