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
「幹得不錯,今天晚上炮兵排加餐!」從望遠鏡中看著硝煙騰起,日軍身影被硝煙淹沒,王小強無比滿意,手一揮,道:「咋說今天不算白跑一趟,幹了特良的鬼子幾炮,走,先撤!」
「團長,咱們今天不在這兒打鬼子了?」一個上尉連長摸摸腦袋,頗為不解。
畢竟,他們這兩個步兵連加一個迫擊炮排,可是費了老大勁才繞過來的,這再無功而返,對不起出的這身汗啊!
「傻不傻,我們這把鬼子定眼給捅了,他們不得和我們拼命呢!我問你,人家不用來一千,就來五百,你胡連長擋不擋得住。」王小強一瞪眼。
「撤!」上尉連長卻是很光棍,聽自家團長這麼一說,立刻行動。
步兵們幫著炮兵們抬起迫擊炮,一熘煙兒的全跑了。
不到半個小時,至少兩個步兵中隊和一個步兵炮小隊氣勢洶洶的向這邊圍過來。
真要把王大團長帶的這300號人堵在這山裡,恐怕就算不全軍覆沒,也得遭遇重創。
有棗沒棗先打兩杆子的王大團長自己都不知道,他這6發炮彈可是改變了整個戰場的走向,直接把第二混成旅團最高指揮官山下文給炸成了重傷。
是的,當尹藤陽太撲向裝杯反被炸飛的山下文之後,很驚喜的發現自己那位極具智慧和深度的旅團長閣下竟然沒死,還活著。
不過,其實和死也就差了一步。
因為炮彈距離山下文大概10米之外炸響,形成的氣浪只是短暫的將山下文給撞閉過氣去,並沒有形成致命傷害,真正的致命傷是一塊彈片。
鋒利的彈片將山下文的肚皮劃出一道長達20公分的口子,有多深自是不必說,只要看其腸體已經外露就已經知曉。
腸子的顏色,真的很豐富,尤其是一部分腸子被大量灰塵覆蓋後。
一群驚慌失措的日軍衝過來七手八腳將自家指揮官抬進不遠處的臨時醫療所,軍醫只能是顫抖著用酒精清洗傷口做了簡易處理,甚至都沒敢徹底縫合。
軍醫很清楚,恐怕自己這位旅團長閣下已經時日無多,不是因為失血也不是傷口有多大多深,而是傷口被汙染,細菌感染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這種病,就算在本島的最好醫院,死亡率也高達百分之八十,更別說在這種野外了。
山下文倒也是條硬漢,在無麻藥的狀態下撐過處理傷口的階段後,立刻將屋外等候的尹藤陽太中左和賴谷義男少左喊進屋內。
時間不過短短三分鐘,誰也不知道山下文給中左和少左交待了什麼,只知道中左和少左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等到尹藤陽太宣佈山下文軍令,命令賴谷義男少左接任旅團指揮權,在場的日軍軍官多少有些明白尹藤陽太的臉色為何那麼難看了。
根據日軍內部不成文條例,指揮權基本都是按照軍銜來的,在普通步兵旅團,旅團長是少將,參謀長是中左,兩個步兵聯隊長都是大左,那旅團長因為戰死活負傷轉交指揮權時往往會給兩個步兵聯隊長其中之一。
但在第二混成旅團,因為沒有步兵聯隊編制,基本都是大隊級編制,整個旅團都沒有大左級軍官,能和尹藤陽太這個旅團參謀長軍銜相當的也就一個炮兵大隊長,那無論按照軍銜還是職務,接任指揮官的都應該是尹藤陽太,沒成想卻給了賴谷義男,尹藤陽太這個中左參謀長臉色能好才是怪了。
只是,賴谷義男少左這都一步登天成為整個旅團最高指揮官了,怎麼臉色也跟吃了一坨狗屎樣難看呢?
不過,想想現在旅團目前處境,近乎是四面楚歌,賴谷義男少左臉色不好看倒也是情有可原。
臉色雖然難
看,賴谷義男依舊執行了屬於自己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