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麼?”
南宮黛呆了一呆,道:“不錯,我沒見過,可是霍冷香那無恥賤人為什麼不說他是別人。”
美比丘一怔嬌聲笑道:“這還不簡單麼,試問當世女兒家,誰不想跟‘玉龍’……”
南宮黛道:“別一概而論,這應該假不了,也騙不了人,我看得清楚,車裡分明坐著活生生的大男人……”
美比丘截口說道:“那男的什麼模樣?”
南宮黛道:“身材頎長,著白衣,長眉斜飛,鳳目重瞳,風神秀絕,俊美無儔,分明就是你嘴裡的‘玉龍’……呸,他糟塌了這具比人略好的皮囊。”
美比丘靜靜聽完,斂去笑容,眉鋒微皺,道:“你還看見了什麼?”
南宮黛道:“我看見他跟霍冷香……呸,我羞於出口,提起噁心,總而言之一句話,一個是蕩婦淫娃,一個是無恥無格的下流卑鄙小人,下流,無恥,下流,無恥……”
她越說越激動,簡直地切齒痛恨。
美比丘皺著眉鋒沉吟說道:“聽你這描述,車裡那男的確像傳說中的‘玉龍’皇甫華,只是‘玉龍’皇甫華怎會跟霍冷香在一處,這令人難信……”
南宮黛道:“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原說皇甫華徒有虛名,霍冷香更是個淫娃,那還不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美比丘搖頭說道:“我不信,說什麼我也……”
南宮黛大聲說道:“你不信,我親眼看見的你還不信,他跟我無怨無仇,難道我會無中生有,血口相噴,惡意中傷他,欺騙你,我是那種人麼?”
美比丘忙道:“瞧你,幹什麼生這麼大氣呀,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玉龍’皇甫華會看上霍冷香……”
南宮黛道:“為什麼不會,霍冷香是個人見人動心的天生尤物,我原說皇甫華不會例外,偏你說他不會,如今看來他也是個好色之徒,跟一般男人沒什麼兩樣,甚至比一般男人還……”
美比丘美目微橫,道:“別左一聲男人,右一聲男人的,留神激起公憤,天下男人對你來個群起而攻……”
南宮黛雙眉一揚,道:“我不怕,他們敢,我看看誰敢?”
美比丘道:“好威風,好煞氣。”
南宮黛道:“難道你就無動於衷。”
美比丘道:“我為什麼動於衷,又憑什麼要動於衷,別忘了,我是個身在空門,與世無爭,嗔念毫無的出家人。”
南宮黛一點頭,道:“好吧,你當你的與世無爭出家人去,整天除了敲木魚,翻貝葉,唸經禮佛之外,什麼也別管,什麼也別問……”
美比丘道:“你呢?”
南宮黛眉鋒煞威,望之懾人,道:“我要殺霍冷香,誅……”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美比丘忙合什說道:“女施主且慢動殺心,休輕言誅字,請聽貧尼一言……”
南宮黛雙眉一揚道:“別跟我裝……說。”
“是,女施主!”美比丘一欠身道:“霍冷香我敢誅,皇甫華卻殺不得。”
南宮黛道:“為什麼皇甫華殺不得?”
美比丘道:“女施主,兩字冤枉常誤人一生,陷入於萬劫不復。”
“冤枉!”南宮黛尖叫說道:“他還冤枉,我親眼看見他……”
美比丘道:“女施主怎確知是他,焉知不是霍冷香愛極中魔,隨便找個人扮作‘玉龍’模樣以慰愛慕之飢渴,又焉知不是霍冷香居心叵測,有意陷害‘玉龍’,更焉知霍冷香她不是為人所騙?”
南宮黛呆了一呆,道:“那……那容易,只消趕上去看個究竟,加以證實……”
美比丘道,“女施主,吹皺一池春水,於卿何事,縱然他是真‘玉龍’,他跟霍冷香兩情相投,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