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把小花放小龍那屋吧,萬一孩子夜裡醒來,想到外婆會害怕的。”
母愛就是這樣的細心,郭素菲固然悲慼孃親的離世,但看到兒子,還是很快能蘀兒子著想的,張小虎插嘴說:“孃親,小花睡著了,連澆水都不會醒,你放心吧。”
郭素菲說:“那也不行,他還小,萬一醒來,一定害怕,還是放小龍那裡吧,我能看著點。”
張才和張小虎這才把張小花輕手輕腳的放在已經安睡的張小龍的旁邊,郭素菲也洗了把臉,舀著油燈小心的揭開張小花的衣服,看看他肩膀上的鞭傷,那傷痕似蜈蚣一般趴在小花的身上,再看著小花還帶幼稚的臉,郭素菲忍不住又淚如雨下,這孩子受了這麼重的傷,回來都沒細說,換了衣服就給外婆守靈,連晚飯都沒有吃,從早上到現在,他經歷了多少的磨難,承受多大的壓力呀,自己這個做孃親的,早把他給拋到腦後,這會兒不是他實在累得慌了,也許還在堂屋陪著自己吧,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吧。
郭素菲從裡屋出來,讓張小虎和劉倩也都各自回去休息,自己和張才來陪著外婆。張小虎和劉倩起先也不同意,但郭素菲一再堅持,他們這才各自回去,張小虎自然也是睡在了裡屋,好隨時照看兩個受傷的兄弟。
劉倩則是躺倒在炕上即昏昏睡去,這一天的遭遇太過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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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失策
次日早上,朝陽升起,在石人峰五爪峰的無名指上,那片已經鬱郁蒼蒼的酸棗林前,早就有一群人靜靜的等候了。
當前一人,正是青衣青巾的雁鳴居士。
他的後面則是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就是昨天在大道上救了張小龍等人的盧月明,此時的盧月明絲毫沒有昨日的囂張,正束手站在眾人身後,眼睛望著前面的雁鳴居士,靜靜的等待。
還是那道陰影,在黎明時劃過酸棗林,雁鳴居士輕車熟路的施展輕功躍了過去,隨手就在那兩顆酸棗樹上劃下了痕跡。可是,稍後,他就愣住了,因為在那兩顆酸棗樹上,除了他剛剛劃過的深入樹幹的兩道痕跡,樹幹上並沒有其它印記,上個月自己劃在樹上的劍痕呢?雁鳴居士心中詫異,這入樹三寸的劍痕,在一個月中斷不能癒合,就算是癒合了,也應該有痕跡的,難不成,不是這兩顆酸棗樹?
雁鳴居士心中“咯噔”一聲,心道:“要壞。如果,不是原來的那個入口,這入林恐怕會有一番麻煩的。”他邊想,邊在附近的酸棗樹上,仔細的檢視,卻一無所獲,似乎他從來就沒在這個酸棗林的樹上刻過痕跡,這時,後面一個身穿皂色衣服,身材矮壯,面容淳厚的年輕人上去問:“雁鳴師叔,不知有什麼疑問?”
雁鳴居士回頭一看,正是譚家的譚峰。雁鳴居士不禁一笑,這譚家的人出來都是矮胖淳厚,很讓人放心的樣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他笑著把緣由說給譚峰說了,譚峰一聽說:“這個簡單。”說完,對身邊一個白衣長衫,書生似的瘦弱年輕人說:“張兄,不如你跟我往這邊走,一路看看,那樹上是否有劍痕,請盧兄跟雁鳴師叔去那邊看看如何?”
那書生正是萬劍峰的張趙陽,臉型消瘦,眼神也是很犀利,他的話不多,只是說:“好。”就轉身向另一邊走去,譚峰於是也跟著他身後,眼睛仔細的在外圍的酸棗樹上檢視。而盧月明則還是微笑的看著雁鳴居士,等他的吩咐。雁鳴居士也沒多說話,衝他招呼一下,就轉身往另一邊走去,盧月明也緊走幾步,跟在他的身後。
雁鳴居士走了幾步,就放慢了腳步,心中有些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