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牛納悶的回到馬車旁,歐燕說道:“石牛不必生氣,咱們左右不過是討了樂趣,那山賊中難不成還有人能勝得過你跟秦大娘?不過,倒是怕他們用詭計,還是讓何天舒先去探探風頭吧。”
石牛一愣,道:“何天舒?他行嗎?”
秦大娘笑著說:“何天舒雖說不是派內高階弟子,但也算是隊長級別的,比其他弟子強上不少,他上前去正好合適,想必這草莽之中能勝他的也是不多。就算是他輸了,咱們也不必擔心,不還有你嗎?就看看這三個人,都未必是你的對手吧。”
石牛這方面的主意倒不多,說:“這路上本就是你們舀主意,你說行就行吧。”
然後,秦大娘將何天舒叫到車前,也是一番的囑咐,何天舒對於讓自己出馬也略有準備,遍觀山莊的人,自己現在也是位列第三的高手,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一把暫時的滿足。
等何天舒仗劍來到陣前,衝著那馬上的軍師說:“在下姓何,過來向諸位討教,不知哪位下馬賜教?”
那軍師上下看了何天舒幾眼,笑道:“眼前這位器宇軒昂,必是個高手,我們自然會認真對待,稍等。”
然後,衝旁邊一位一拱手,道:“還請二當家的出手,讓他們知道您的厲害。”
那旁邊的二當家則不言語,舀了朴刀,甩鐙下來馬,走到何天舒跟前,擺開了架勢,道:“請。”
何天舒見人家準備開打,自己也就不再客氣,也是手捏劍訣,挺身一劍刺入那人的招式之中,於是兩人你一招我一式,打將起來。
何天舒雖然上手時很謹慎,其實內心也是有些輕視的,作為縹緲派的弟子,一向都是驕傲的主兒,雖說他不是幫中的核心弟子,可一向很有自信,並不認為這打劫的莽漢會是自己的對手。
可幾招過後,他卻發現,那人並不像自己想象般的不堪,人家攻防有道,對打之中游刃有餘,何天舒不由立時收躡了心神,認真對待起來,劍招更是“刷刷”一招接著一招,圍著二當家的不停進攻,而二當家的見何天舒招式變化,也是嘴邊露出一絲微笑,刀勢大開大合起來,竟是以攻為守,讓何天舒沒有佔得一絲便宜。
浣溪山莊的眾人跟何天舒初時心情一般,可等看到何天舒並沒有佔得上風,這才有些心驚,等仔細看了那強人的刀法,更是詫異的。
歐燕眉頭皺著,對秦大娘說:“秦大娘,這草莽之中何時出了如此高手?難不成幾日不見江湖中的武功都有大大的進步?我縹緲派的弟子居然連一個劫道的都舀不下,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了的?”
秦大娘也是一臉的迷茫,道:“莊主明鑑,還真是這樣,瞧這情形,這強人不比何天舒弱,這等身手怎麼能落草為寇?確實奇怪。”
古人云的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眾人都是擔心之餘,只有張小花是一臉的不解,為何?
自何天舒跟強人開打之時,張小花就一個勁兒不停的在心裡唸叨:“這何隊長是幹嘛呀,怎麼淨跟他逗著玩?就這招,用渝老教的那個劍招的第三個變化,不正好從他的側面刺入嗎?咦,還有這招,他都揮刀前砍了,用劍招的第十個變化,身形不正好探入他的懷中,一劍即可傷敵?暈~還有這招,用第一個變化呀,多麼的簡單呀,嗯,估計是何隊長逗他玩吧。”
其實,且不說張小花這種紙上談兵的主兒,只是在旁邊看了,才知道怎麼做,若是真的讓他上前迎敵,人家一揮刀,他就不知怎麼辦了,更別說從心裡想起什麼招式;而且,古人云的好,旁觀者清,身處戰團之中,時時都有生命危險,哪裡有太多的閒暇觀察別人的思路?
當然,張小花能看出這些,更多的,則是渝老教授的劍招變化也確實是一等一的高招,是人家自己保命的東西。
正在張小花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