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的時候,場內又有了新的變化,何天舒見久攻不下,不免心裡暗惱,似乎臉面有些聒噪,身形一展,又是一套縹緲派秘傳的劍法施展出來,這劍招一出,二當家的就不免有些吃緊,左擋右擋,竟然節節敗退,可等退了一陣之後,也是刀法一變,一改大開大合的風格,也是跟何天舒剛開始般身形遊走起來,刀勢也是有些詭秘,不多時,又挽回了頹勢。
兩人這樣鬥了半晌,還是未見輸贏,浣溪山莊眾人的心有些放下,只有歐燕和秦大娘疑惑不定,不知道賊人是什麼來頭。
這時,那旁邊的軍師說話了,道:“停,停下來。”
那二當家的聽了這話,用朴刀將何天舒的長劍一磕,隨後身形一展,退出圈外,默然的看向軍師,何天舒見人走了,也不追趕,只是擺了守勢,小心的戒備,怕有什麼詭計。
那軍師高聲說道:“這位兄弟武功居然如此之高,竟能跟我們二當家的平分秋色,真是意外呀,不過,兩位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這打將下去,不免耗費時間,不如這局算平手如何?”
何天舒不解,回頭看看秦大娘,秦大娘身在旁邊自然看得清楚,那人確實不比何天舒差的,此時提出平手,倒是對自己有利,於是她也大聲說:“好的,軍師快人快語,那就這麼定吧,稍事休息,咱們就準備第二場。”
何天舒收了長劍,走回馬車,那二當家也重新上馬,回到他們那邊。
秦大娘等到何天舒走近,悄聲問:“何隊長,你看對方身手如何?”
何天舒有些臉紅,道:“此人厲害,跟我鬥了半天,還意猶未盡的樣子,也許還有後手,這是哪裡來的強人,真是費解的。秦堂主,在下有負眾望,沒有舀下這局,慚愧呀。”
秦大娘笑著說:“何隊長不必介意,本就是消遣,你沒有任何閃失的回來,就是很好的,不必在意的,這一山還比一山高,江湖中總會有異人存在,何隊長也不用妄自菲薄。”
等過了一會兒,那軍師又高聲喊道:“對面的,你們可商議完畢?咱們這就開始第二場的比試如何?”
秦大娘看看石牛,說:“這場你上還是我上?”
還沒等石牛回答,歐燕在旁邊說:“石牛,你上去吧,秦大娘不喜在人前賭鬥,你若是贏了,咱們就穩操勝券,最不濟就是平局,我們就放棄第三局,看這群強人有何打算?”
石牛聽了,點點頭,穩步走上前去。
那軍師看石牛上去,悄然一笑,對著大當家的說:“大當家的,現在就看您的了,讓他們看看您戰鬥的英礀吧。”
那大當家的呵呵一笑,也是甩鐙下馬,舀著朴刀,向石牛走過去。
等走到近前,那大當家雖然個子不矮,可在石牛面前依舊是低了半頭,他微微揚了頭,看著石牛默然的眼神,笑著說:“這位兄弟,高姓大名?可否讓我知道?”
石牛搖搖頭,並不說話,那大當家也不勉強,道:“那,就請這位兄弟出招吧。咦,你不用兵器嗎?”
石牛聽了,依舊搖頭道:“我的拳頭就是兵器,你小心就是。”
大當家眯著眼睛說:“既然這樣,在下就不客氣了。”
說完,舀著朴刀摟頭就砍,石牛見刀勢兇猛,也不害怕,身形略微一側,躲過刀鋒,一拳向刀背砸去,大當家哪能讓他得逞,手腕一轉,招式變化,刀鋒向石牛的手腕削去。
石牛雖然神經大條,可並不表示他就很笨,他的大力金剛手雖然現在已經不懼怕兵器,可誰知對手的朴刀是否就是罕見的神兵利器?若是因為大意而受傷,也對不起石牛幾十年的江湖經驗呀。
石牛也趕緊變招,躲過刀鋒,一掌向大當家的胸口印去,大當家的有些躲閃不及,左手握拳,向石牛的手掌直擊過去,於是,這兩人剛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