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個回合,彼此就直接拳掌接觸了。
而很簡單的拳掌對擊,結果卻出乎眾人的意料。
那大當家的拳頭擊中石牛的手掌,竟如張小花跟餘得宜那天一樣,當下就斜斜得飛了出去,身子在空中的時候,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大當家的倒沒有如張小花般當場就暈過去,而是,快步走到自己的馬匹前,拾鐙上馬,衝軍師一擺手,那軍師一聲大喊:“扯呼~~”
隨後,二當家和沒有出手的三當家,以及餘下的眾人,都一鬨而散,向樹林中跑去,快如退潮的海水,一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留下浣溪山莊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都是望著前方那片空地,前一刻還是有很多窮兇極惡的強人,要來搶劫他們,而且還煞有其事的提出三場比試,現在卻是一個人毛都沒有,似乎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
稍等片刻,眾人齊聲歡呼起來,就好似剛剛真的經過生死決鬥。石牛卻沒什麼太過得意的,舉起手掌,上下看看,這才轉身走了回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對自己的戰績並沒在意。等石牛回到馬車前,秦大娘關切的問:“石牛,那人沒使什麼暗算吧?”
石牛搖搖頭,道:“沒有,不過看這人的刀法,似乎不簡單的,怎麼內力如此之差?我這大力金剛手雖然是厲害,能傷筋挫骨的,若有高深的內功,必是能抵擋的住,看他這樣子,並沒有習得很深奧的內功心法,應該是江湖中極為普通的功法。”
秦大娘點點頭,道:“估計這個大當家的跟二當家的武功是差不多,那二當家能跟何天舒鬥個旗鼓相當,比起你當然就差遠的,這一掌震飛也是可能,不過,我總覺得這群山賊很是蹊蹺,弄了這個三場兩勝之局,如此就這般虎頭蛇尾的收場,頗為怪異。”
秋桐在一邊小聲的說:“也許,他們見識了石大哥的武功,知道自己絕非力戰之敵,就此嚇跑了,也未嘗可知的。”
歐燕笑道:“估計就是如秋桐所言吧,你們走江湖時間長,習慣了深層次的思考,而很多的事情,也許從簡單的角度來看,這就是一群自作聰明的山賊,先開始用空城計,嚇唬咱們,然後就是一群人都殺出來,看我們的反應,若是我們退縮,想必他們就會一擁而上的,但看到我們強硬的準備反擊,這才擺下詭計,挑戰我們,等到看清楚我們的實力,就立刻逃跑,急急如喪家之犬。”
大家聽了,這才恍然,齊聲贊同,雖然秦大娘依舊有些懷疑,但畢竟危機已過,多說也是無益的,也就閉了嘴。
強人雖然撤走,可這樹林還是要透過的,為了防止林內有埋伏,何天舒和幾個弟子還是先行施展輕功到林內一探,林子雖說不大,可也不是很小,一盞茶的功夫他們才安然回來,那林中果然空空,並沒有半點人影。
於是,眾人這才重新收拾,一眾弟子都下了馬車,手持了武器,徒步前行,可一直等馬車緩緩的過了樹林,也未見任何的埋伏,這才相信那群山賊真的是跑了。然後,眾人都上了馬車,一路疾馳而去。
離這座樹林不遠處的一個山谷內,那群山賊都下來馬匹,盤腿坐在草地上,那軍師笑著對大頭領說:“老趙,我這軍師扮的如何?”
老趙笑了,說:“很好,不枉人稱奇才,這一手,是我等學都學不來的。不像老洪,一臉的死人相,什麼話都不敢說,唯恐露出什麼馬腳。”
那三頭領沒好氣的說:“我本來就是不是來演戲的,打打殺殺還行,讓我扮山賊,不好入戲的。你們非得讓我來,那我只好就不說話了。”
那二頭目說:“這縹緲派的弟子還真是了得,剛才跟我交鋒的那個姓何吧,名不見經傳的,居然一手好劍法,差點逼得我使出絕招,好在齊秀才阻止的及時,這才沒有露了馬腳。”
齊秀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