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弟張小花從今日開始到回到平陽城蓮花鏢局這段時間所有的食宿情況。
那先生卻是一愣,問道:“張頭兒,這是作甚?”
張小虎笑著說:“我弟弟意外來到咱們的隊伍,勢必給咱們的成本增加壓力,他的吃喝、住宿都會佔用鏢局兄弟們的銀錢,您還是記錄的好,等我到鏢局一併結算。”
那先生不解,說道:“他只是孩子而已,能有什麼花費?我看還是算了吧。”
周圍的眾人也是大為不解,袁長青更是叫嚷的大聲:“別呀,張頭兒,張小花不僅您的弟弟,現在也是我們的弟弟,他在這裡吃喝一點,又算什麼?幹嘛分得如此清楚?倒顯得我們兄弟都生分了。”
張小虎聽了,對大家笑笑,也不多說,只是讓那隨隊的先生好生記錄就是。
院子不大,張小花就著小屋內,聽的也是清楚,等張小虎進屋,趕緊拉住他,緊張地問道:“二哥,怎麼回事?我來這裡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張小虎笑著捏捏他的小臉,說:“沒什麼的,不就是給他們點伙食費嗎?不說你昨日弄的那點兒銀錢是綽綽有餘,難道你們浣溪山莊出遠門就沒有什麼銀錢的補貼?給他們就是了,幹嘛讓別人說道?”
“哦~”張小花恍然大悟,道:“不會是那個羅大鏢頭說的吧,他幹嘛這麼較真兒?”
張小虎拍拍他的小腦袋,愛憐的說:“你還小,等再大一點兒就會知道的。”
張小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廝的腦瓜現在很是靈光,張小虎雖不願多說,可既然已經點到,他有豈能沒有一點的領悟?
可惜,自己並不是真的到這裡來辦事的,卻不知道浣溪山莊能否給自己一下補貼?若是沒有,可是要從自己昨日的收穫中摳出一部分給蓮花鏢局的,想想就有些心疼,立時,對那個羅大鏢頭痛恨不少。
咒罵羅大鏢頭的又何止張小花一個人?院中的眾人聽了張小虎的話,很是詫異,見張小虎也不解釋,都偷偷拉住隨隊的先生細問,那先生也說不太明白,不過,眾人一經推敲,即知道原委,心裡都是暗罵羅大鏢頭心胸狹窄,同時,更多的人也都為張小虎豎起了大拇指,這兩位領導在眾人心中的地位高下立判。
以後的幾日,很是平常,張小花就在這個小院中,再不出去一步,笑話,都還是讓自己掏銀子了,幹嘛還要出去浪費?
其實更多的緣由還是因為張小花這段時間一直一人在外,如今好容易找到組織,實在是不想再出去,而且這冰天雪地的,能到哪裡去?到野外踏雪尋梅嗎?拜託,張小花剛那裡出來,怎麼會有興致?
而且,張小花剛剛教育過這裡的地痞,說實話,張小虎還真是怕他們糾集人手過來報復的,這才叮囑再三,沒讓張小花走出小院。
而張小花也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早晨,中午和晚上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在院子裡練練拳法,反正院子裡還有不少的趟子手和鏢師也有練拳,張小花倒也並不引人矚目,而渝老的劍招卻是不能練,張小花手癢了,只能在屋裡稍微耍耍。
最讓張小花高興的,則是他在隨隊的先生那裡,居然找到了幾本遊記,講的是各地的風土人情,張小花見了如獲至寶,死活要借來細看,那先生自己也是未看的,本不想借,可看到張小花渴望的眼神,心裡一軟,就只留下一本,其餘都借了張小花,於是,張小花又過上忙時看書寫字,閒時習武練拳的悠閒生活。
對比張小花的休閒,張小虎則是忙的腳不沾地,鏢隊上下一應事務都是他一手操辦,而羅大鏢頭純粹就做了個甩手的掌櫃,鏢隊開拔,跟客商談判等事情,自然是多的要命,沒奈何的,張小虎天天都不在院子裡,自然連張小花的面都是見不到的。
不過,令張小花羨慕的是,張小虎已經跟他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