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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國術宗師,便是那裡的防禦也只差修煉成鐵褲襠了,蘇美人纖纖弱質。哪裡能奈何。
可再是國術宗師,這生理反應卻最是難制,蘇美人的小腳剛觸及,薛老三的小兄弟立時就挺直了身子,打起了敬禮!
卻說蘇美人酥軟小腳方踩著了薛向的命根子,便也覺出怪異來,暗忖,怎麼這薛老師這麼大年紀,手裡還藏了玩具。滑溜溜,硬邦邦的是什麼呀?
心中生疑,蘇美人小腳卻是不停,如盲人探象一般,在薛向的命根子上揉來搓去。勘探著體型模樣,似乎非要根據體型,猜出這玩具什麼不可。
蘇美人正勘探得入神,忽地瞅見薛老三賊兮兮的笑臉,和那一雙烏漆漆眸子裡濃得化不開的春情。
霎那間,蘇美人便明白了自己小腳方才揉搓了半天的東西,竟是薛老三那最好做怪的蠢物。
轉瞬。蘇副教授一張櫻桃小口,陡然化作“o”形,一雙美麗的丹鳳眼更是塌了下來,那模樣要多冏有多冏。要多萌有多萌。
說時遲,那時快,蘇老師一張櫻桃小口方張到最大,薛老三的嘴巴便堵了過來。將蘇美人未發出的驚聲尖叫愣生生堵進了腔裡。
被薛老三沉鬱的男性氣息一衝,早就朝思暮想的蘇美人甚至來不及反應。便淪陷了,下意識便熱烈地回應起來。
直到薛老三一雙大手掌握了胸前的玉兔時,蘇美人才悚然驚醒,額頭用力蹭開了薛老三的腦袋,又費盡力氣將鮮嫩的軟舌從薛向的嘴巴里溜出,細著嗓子埋怨道:“薛老三,你瘋啦,知不知道這是哪兒!”
“我可沒瘋,我瞧著某人剛才那勁兒才瘋了呢。”薛老三笑著調侃,手上卻是不停,左手掀開被子,右手輕輕一提,蘇美人便從對坐被提進了薛老三的懷裡。
緊接著,薛老三一雙大手竟朝蘇美人的睡衣裡探去,嘴上還道:“這是我家,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礙著誰呢。”
蘇美人又急又氣,間或私處還有麻癢傳來,真是痛並快樂著。
眼見著薛老三一雙色手已經越過挺拔雙峰,挺進平原,要朝窪地進發了,蘇美人徹底慌了,“薛老三,別,別,咱回房,回房,回房你要怎樣都行……”
儘管蘇美人也知曉薛老三故意作弄自己,未必真敢在此處行事,畢竟屋裡的可睡著三小呢。
可她不敢賭,誰知道這沒臉的混蛋會不會發蠻,無奈之下,只有委曲求全,要不然真弄出糗事,她堂堂蘇副教授還活不活了。
“真的怎樣都行?”薛老三嘴上泛笑,心中卻是竊喜不已,自己這傲嬌的老婆,終於又被降伏了。
蘇美人皺著挺翹的小鼻子發出鼻音,不知道是哼,還是嗯,反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恨恨盯著薛老三,似乎恨不得要在他身上撕下塊肉來。
哪知道薛老三也輕輕拖長了鼻音“嗯”了聲,手上又要動作,蘇美人兇巴巴的眼睛立時又哀婉起來,一雙修長的玉臂,從被裡伸出來,勾住薛老三的脖子,終於糯糯地叫出聲老公來。
薛老三志得意滿,抱了蘇美人便跳下了沙發,竄進房去。
門剛拍上,屋內便是響動連連,喘息呻吟不止,未幾,竟還傳出了話音來。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我,我……羞!”
“羞什麼呀,蘇老師,可別忘了你剛才答應的什麼,快點,抓著窗簷,雙腿站直分開,屁股翹起來……”
“啊……薛老三……我……啊……恨……輕……點兒……”
“………………”
臘月寒冬,香閨春暖,薛老三和蘇美人這對新婚別婦,肢體交纏,琴瑟和諧,共譜一曲魚水之歡。
正是:寸心織得丁香交,懷玉椒乳情未了。
斜乜秋水泓泓碧,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