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發現我的失態?
再看身旁的小雀,她微張著嘴,臉上的表情還處在一種呆愕中,從剛才到現在,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的神情就難道一直是選樣子的嗎?呆得可夠久了!
看一眼桌上,那個極致地美食,自己該怎樣地下口?
而自己昨夜沒有睡好,剛才眼裡叉流出許多液體,現在的它們,開始酸澀,眼皮很重,頭腦有點昏昏沉沉起採……
“當——”
什麼聲音?
我被“當”地一聲震醒!眼睜開,腦袋卻仍然發僵!
自己剛剛竟然睡著了?
“ 當——”
又一聲,震得我耳朵發麻,眼發花!
“姐姐,怎麼了?”身旁的小雀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我。
她也睡著了?
我搖搖頭,讓自己快快從深度睡眠中清醒,這個聲音,太可惡了!
而兩旁的清風、明月現在都在皺屑。
但也只能看得到她們眼睛以上的部位,因為她們蒙上了面紗。
打起簾子,我看向外面——
看到了什麼?
我驚一下,從兩旁的林木中突然蹦出六個人來!再看一眼,的確是六個!
其中四個人手中各抓一把刀,還有一個,是雙手掄巨斧。
第六個呢?
我頭痛,他正拾著一個鑼!
“當——”又是一聲,正是那鑼被重重敲響!
“嗨!”
一聲暴喝在鑼聲後傳來!
然後,跳出一個黑臉大漢,雙臂掄展,兩腿撐開,手中各執一斧,擺好了京劇中唱花臉的鴦架式——
他要幹什麼?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
好一聲開場白,扭得調又長又高亢,而且是抑揚頓挫,有滋有味!他果然是在唱花臉不成?
如果我那喜歡京劇的老爸聽到,說不定會給他一陣大巴掌的鼓勵!
小雀這時也好奇地擠過頭來,眨著眼著外面——
“我等來攔路!”
“哇呀呀呀”地叫了半天的那位現在扭開嗓子又吼了出來。
“不錯!”他身後的五位異口同聲地應和他,然後又是一聲鑼響!
“當——”
“專為劫路財!”【前面的那位又喊一聲。'
“不錯!”【後面的再齊口應一聲。'
“當——”'鑼聲'
“爾等留下錢!”
“不錯!”
“當——”
“北路為你開!”
“不錯!”
“當——”
“沒財不開路!”
“不錯!”
'咦?這次沒有“當”地聲音?'
“留下小命來!”
'哦?這一輪有沒有那“不錯”的異口同聲?'
“要是想耍懶!”
〃財命兩……”
……
嗯?徹底沒了聲音?全住口了?
我看著那位自我陶醉地、說著帶頭話的大漢,終於發現他身後的人沒有再應和他,他也終於把一直朝天上看的眼球子住我們這裡瞟來——
然後,便和他身後的那五位一樣,說不出話,兩眼乾瞪著,嘴巴里開始“吧嗒吧嗒”地留口水。
他們是路匪?
我好笑,他們的開場白可真是有創意,像聽三句半的感覺,可又不是三句半!
尤其暈後一句半中,有句什麼“要是想耍賴”?噴,好厲害的強盜,竟然把被搶的人有可能的反擾當作了“耍賴”?
很有搞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