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拒皇宮一側,相互之間怒目對視、劍拔弩張,氣氛一觸即發。
“王爺!”見凌鉦步出皇宮,在宮外等候他的一眾從人便立即貼了上來。凌鉦低頭沉思了片刻,便轉頭對武騁道:“請先生立即調我的親衛隊前來,不要說任何理由,把雙方的人馬統統給我一體拿下,但是不許傷人。”頓了一下,他又接著道:“把為首的人送到我府中。其餘的全部送至佑滋國駐天朝別館,交給館領梅刺。揚大人,只說是有不明身份的佑滋國人聚在宮外意欲鬧事,被我們阻止了!”
武騁聞言,吃了一驚,還待再問,卻見凌鉦微笑揮手,翻身上馬,揚長而去了!
回到府中,凌鉦略用了點心,剛休息了片刻,便看到武騁回來覆命了。見到凌鉦,武騁躬身行禮道:“王爺!您交待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王爺是否現在就見那兩個佑滋國的使者?”
凌鉦微笑道:“為首的是使者嗎?我還道他們會先遣人在宮外等候,待有訊息,再徐徐前往呢!這樣倒是省了很多麻煩!”頓了一下,他又接著道:“武先生,是他們自己說自己是使者的嗎?”
武騁道:“正是,身材較高,穿藍色衣服的是佑滋國大王子由加遣來的使者,叫做維克;身材較矮,穿黃色衣服的是佑滋國二王子翰思遣來的使者,叫做布盧特!這是兩位使者帶來的報喪國書!”說著,遞上了兩卷厚紙。
凌鉦接過兩份國書,展開一看,淡笑道:“先生去見見兩位使者,就說這國書上沒有佑滋國的印信,必是偽造的無疑,已被先生毀去!讓他們好生交待,究竟為何要冒充佑滋國的使者?若是交待不出來,就讓兩位使者各自在客房中靜思一夜吧!告訴他們,我明天一早才能回府。”
武騁漸漸領悟到凌鉦的用意,低頭思索了片刻,又才抬頭道:“無論如何,他們都是佑滋國的使者!王爺這樣公然軟禁了他們,只怕明日早朝,壽王便會發難!”
凌鉦微笑道:“無妨!正等著他發難呢!”頓了一下,他冷笑道:“二皇兄掌管京城防務,卻讓大批佑滋國人聚到宮外鬧事,真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佑滋國什麼好處?皇上非可欺之人,自有明斷,不需多慮!”說著,伸手取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又接著道:“先生!我猜,不到一個時辰,那位梅刺。揚大人就會來了!先生只說不知我的下落,讓他明日一早再來!千萬不要讓他見到使者。我現在立即出府。勞煩先生遣人通知陸藤大人,我在逅風別院等他!”
武騁聞言一怔,抬頭道:“朝議過後,在王爺入宮覲見皇上的時候,屬下見過陸藤大人,他與秦王一起相攜離開了!聽他們話中之意……”武騁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說?”凌鉦挑眉看著武騁。
“聽他們話中之意……似乎是要回陸府攜了陸大人的四夫人一起到郊外的一個什麼茶莊。從時間上推算,他們應該已經啟程離開了!”一口氣說完這句話,武騁抬頭緊盯著凌鉦。
“十一皇叔又到陸府去看四夫人了嗎?”凌鉦忽然臉色鐵青,握緊了拳頭。
凌豐馳為人瀟灑,與皇室宗親無不交好。只是凌鉦自幼出宮習武,極少留在大寧。在他回大寧之後,又一直忙於政務,很少有時間去走親戚。凌豐馳又交遊廣闊,難得到寧王府串門。因此,雖然是叔侄,他們彼此間的交情卻很淺。一直以來,對於這位皇叔,凌鉦雖沒有什麼特別的好感,卻也並沒有什麼特別不良的印象。
但是,最近,這位十一皇叔的所作所為卻令凌鉦極其反感。
半年來,他頻繁出沒陸府,並且毫不避諱,擺明了就是到陸府去見陸大人的四夫人;在人前更是毫不掩飾地對這位四夫人推崇備至、大加誇讚。以至於陸大人的這位四夫人雖然素來不在官家場合露面,卻逐漸就成了天朝官場上的熱門話題。每當聽到朝中同僚帶著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