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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兩個字怎麼寫的女人“御史大人,你快想想辦法啊,陛下這幾日——”焦慮的黃公公不曉得這女人為什麼還能這樣的悠哉,彷彿什麼都沒有一般“陛下這幾日怎麼了?”

万俟眠漾卻反像是沒會過來一般“陛下這幾日對誰都是恨不得扒了人家皮一般的模樣,大臣們都人心惶惶的——”“陛下錯殺了哪個?”

“啊?”

“或者陛下無緣無故責了誰下獄?”

“呃——大人?”

“有沒有?”

眠漾卻還是問“呃……沒有是沒有,可——”“還有什麼可的,黃公公多慮了,陛下怒是怒,可還沒有到怒得分不清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地步——咱們的陛下,理智的很——”“話雖這麼說,可是——”黃公公的話未完,万俟眠漾卻越走越快,一眨眼的功夫便過了拐角,沒人影兒了卻說万俟,她並非是自己沒影兒的,而是——被幸纏抓了,因為她別國貴賓的身份,進出皇宮還是有可能的,一得到荀白竟然進了帝陵出家的事兒,她便急得顧不了那許多,只衝進宮裡尋她來了“那事是不是真的?!”

“你說什麼事兒?”

“你少跟我囉嗦,小姐,你就行行好,別在給我打馬虎眼,小殿下出家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嗯!”

“是你給他出的餿主意?讓他去做和尚?!你瘋了吧?!”

幸纏一得到肯定答案,整個人都快跳了起來,哪裡還有那所謂風流形狀“你才瘋了,怎麼就認定是我了?陛下要聽到這話非殺了我不可!”

〃這不是你?”

像是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若給人聽到了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麻煩,幸纏壓低了聲音“不是我,但我……也算是出了點力,”說著,万俟笑了笑,笑得幸纏一陣發毛……

而金鎮,則在同一夜,多了一塊墓碑孤倦坐在墓碑的旁邊,四面散著酒壺,亂七八糟的一堆——她喝了不少——用扎娜的話說就是,她快把她們家庫裡存的酒給喝光了——可她還沒醉孤倦曉得自己醉不了她也不知道理由的,可她卻從未醉過三個時辰以前,那本就只剩著些許溫度的身體,漸漸變得冷,冷在她懷裡——就那麼走了,走得可真輕鬆——揭開了蓋子的壺,張著大口,被孤倦拎起,一張嘴便灌了一海口只是忽然之間竟像是被那女帝附體一般——感受得到那種雖然像是什麼都有,可實際上卻什麼也沒有的孤獨——或許,這便是那鳳羅史上最偉大的帝王,卻最是短命的理由——可她一點也不想曉得——她只是孤倦!孤倦而已!

為什麼要給她那多的記憶,在她明明曉得自己不是那人的時候?

桑乙 桑乙 桑乙——一把摔了酒壺,孤倦伸出手在自己面前著墓碑上死死按著,腦袋裡轉動的都是那少年的模樣——你會甘心嗎?甘心就這樣死了?你不是還想要我的嗎?哦,不,你要的是那個女帝——不,那位七皇子要的是女帝的愛情,桑乙,桑乙——或許要的是我的,可我如何給?

我……心頭有人……

是啊……孤倦……心頭,是有人的,所以,上一輩的,那個什麼女帝的記憶和愛情,都與我無關的——激烈的喘息,像是想要努力的平息自己腦中因為終於清明而激動的情緒孤倦伸出食指,略使力的在那空白的一面墓碑上寫下桑乙二字,而右下角的落腳處則——友:孤倦——落下了兩個龍飛鳳舞的名字這一世,就終止在朋友這兩字上吧……

孤倦想,然而卻也無法承諾下一世的愛情——她想著,這些日子以來,其實他也有清醒的時日,每每醒著,便只是望著自己,眼裡的光一寸一寸敗去,可他卻還總是望著孤倦曉得他是在尋求自己的答案,那日他在那地底的位置說出的,他願意等,一直等到自己會愛上他的那一世,那一世,再相見——可是,她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