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用karl-cgregor分解理論和對偶過程對生滅鏈的特徵函式、轉移函式進行考察的時候,我發現怎麼都走不下去,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在這個地方困了我將近半年時間,眼看就要延畢了,實在沒辦法,只好過來向成院士請教,畢竟他是這方面的權威……”
“我能先看一眼嗎?”
“你?”齊和晨很懵。
“對,就是我。”
“……好吧。”齊和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掏出幾十頁紙的材料遞了過去。
到了碩士研究生階段,開始分專業學習,就算在同一學院同一系所,照樣隔專業如隔山,更不用說博士研究生階段。所以無論馬爾科夫鏈的條件極限定理,還是karl-cgregor分解理論或對偶過程,徐生洲都聽得半懂不懂,但他無所畏懼,畢竟他有“初級超凡卓絕的學術眼光”,看看還是可以的。
要不怎麼說“系統出品,必屬精品”呢?他從頭到尾隨便翻翻,就看到從某頁某段開始,滿篇都閃爍著醒目的紅色,提示其中存在嚴重的學術不端,並且直截了當標明原因:“此處引用的參考文獻存在嚴重錯誤,導致以下部分皆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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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洲當下心中瞭然,但還是向後又隨意翻了幾頁,才從筆筒裡拿出一支削好的紅藍鉛筆,把那段出錯的地方重重地圈了出來,然後遞還給齊和晨:“你這裡引用的參考文獻應該存在嚴重問題,導致此後的證明推導都不成立。拿回去再好好看看吧!”
這可是博士論文,不是初中生的數學題,怎麼可能隨便翻翻就挑出錯來?齊和晨被徐生洲的拉轟操作弄得臉色蒼白:“你研究過這一問題?”要是研究課題撞車,那就不是延畢的問題了,至少得從頭來過,由不得齊和晨不害怕。
徐生洲搖搖頭:“沒有。”
“那,你見過別人研究這一問題?”
徐生洲再次搖頭:“也沒有。”
“那伱——”
徐生洲用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腦袋轉得比較快。”
齊和晨被裝嗶犯刺激得腦袋嗡嗡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低頭看徐生洲劃出的地方,又迅速抬起頭,瞪大眼睛說道:“這可是rb關東大學山崎豐三教授發表在《annals of probability》上的論文,怎麼可能有問題?”
“為什麼不可能有問題?”徐生洲覺得很奇怪,“獲諾貝爾獎的成果都有可能出錯,發表在《science》《nature》的論文都有可能造假,為什麼那個山崎教授就不可能有問題?”
徐生洲舉的例子太剛,懟得齊和晨一時說不出話來,僵在那裡不知道該繼續請教還是直接告辭。就在這時,衡平推門而入:“兄弟——”說完才發現屋裡還站著個人,自己還不認識:“這位是?”
徐生洲站起身:“哦,這是京城科大數學學院的博士生,有問題過來請教。”
衡平上下打量齊和晨幾眼,禮節性點了點頭,然後對徐生洲感慨地說道:“果然是資訊時代,大家個個都是訊息靈通人士,你才發了‘四大’沒幾天,別人就連你新辦公室在哪兒都知道了。還是老話說得對啊,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衡平有些嫉妒,更慶幸自己下手及時,早早就抱上了大腿。這要是再晚幾天,別說大腿,估計腿毛的掛票都撈不著。
反倒是齊和晨瞬間瞪大眼睛:“嗯?發了‘四大’?”
衡平也瞪大眼睛:“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你不是博士生嗎?怎麼對學術圈動態一點都不關注?該不會是研究中小學數學教育的吧?”衡平熟練地運用鄙視鏈,“咱們這位,可是前幾天剛剛獨立發表了一篇《vent 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