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了?這回你們可是要同生共死的夥伴,趁著現在還沒上岸,有什麼誤會先解除的好,必要的話,我也可以幫幫忙。”
天狼心中的火一下子騰了起來,自從想起天狼刀法以來,不知為何,他總是有著控制不住的怒火,甚至有時候根本是自己所無法抑制的,他厲聲喝道:“沒什麼誤會,這個女人騙得我好苦,我這次就是給她騙來談判,然後她再揹著我做壞事,徐兄,這事你不用勸。”
徐海嘆了口氣:“郎兄,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鳳舞姑娘的恩怨,但是我看得出,鳳舞姑娘對你可真是一片真心,甚至為了你可以不惜性命,你這樣對她,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讓嚴世藩看笑話,你就高興了?”
天狼聽到這話,如同一盆冰水從頭澆下,他轉頭一看岸上的碼頭,只見一里之外的碼頭上。嚴世藩一襲紫衣,手裡搖著摺扇,肥頭大臉上。一隻獨眼正冷冷地向這裡張望著,而嘴邊卻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顯然,剛才自己在船上的這些動作,已經給他看得清清楚楚。
天狼咬了咬牙,背過身,閉上眼。默唸了兩遍冰心訣和清心咒,感覺好了許多,靈臺也變得一片空明。他轉過身,看著木然流淚的鳳舞,嘆了口氣:“鳳舞,剛才是我衝動。對你太過份了。對不起!”
鳳舞幽幽地說道:“你若是哪天衝動殺了我,也會對著我的屍體說對不起,是不是?”
天狼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為什麼要殺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對你下殺手的?”
鳳舞突然叫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即使現在是男裝打扮,也是怒髮衝冠。連束髮的頭帶都掉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在了肩頭:“天狼。只要是動了你的女人,你就要殺我,甚至只要是你懷疑我和我爹碰了你的女人,你也要我的命,不是嗎?”
天狼被鳳舞這氣勢所震懾,不自覺地後退一了步, 繼而一挺胸膛,沉聲道:“屈綵鳳不是我的女人,但是我的朋友,你們若是想取她性命,是我絕對不可以接受的,你們想殺我可以,但不能傷害無辜的人!”
鳳舞咬著牙,嘴唇上鮮血淋漓,順著她的下巴上粘著的假鬍子淌了下來:“無辜?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我爹去傷害屈綵鳳了?我若是因為你腦子裡胡思亂想給你殺了,這才叫無辜,你懂嗎!”
天狼大聲道:“如果是我錯怪了你,錯傷了你,我會一死向你賠罪。”
鳳舞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天狼,你覺得我為你幾次三番連命都不要了,就是為了你賠我一條命嗎?我鳳舞算是你的什麼人?你說你要娶我,是你心中有我,難道心中有我,就是為了一個別的女人,來要我的性命?”
天狼一時語塞,仔細回想起來,剛才自己確實太沖動了,這回真的把鳳舞給傷到,他的心裡萬丈怒火轉瞬間變成了滿滿的內疚,嘆了口氣:“鳳舞,是我的錯,我剛才確實太沖動了,我說過,無論如何,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傷你,對不起。”
鳳舞冷冷地說道:“天狼,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剛才我幾次解釋沒有這回事,可你根本不信,你既然不信我,那就根本談不上愛我,枉我為你付出這麼多,想不到到頭來我連屈綵鳳都比不上。不用多說了,天狼,你我的約定作廢,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當我鳳舞瞎了眼,蒙了心!”
鳳舞說完,看也不看天狼一眼,咬牙一跺腳,身形騰空而起,玉足在身後的船欄杆上一點,如流星一般射向了島上,剛才二人爭吵的時候,船已經離岸只有二十多丈了,鳳舞的輕功極高,將要落入水面時一提氣,在水上輕輕一點,身形便再次躍起,如此這般每次向前可以躍出六七丈,一招燕子三抄水,最後穩穩地落在了岸上的碼頭。
嚴世藩的臉上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走向了鳳舞,天狼心中大急,深悔自己剛才的舉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