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實力,從而被趕出了點蒼派。這個紀師妹是不是就是鳳舞的母親?陸炳究意是何師古還是陸大為?另一個人又是誰?這一切都需要見過了陸炳之後,才能得到答案。
李滄行又想到了那神秘的萬蠱門主,聽沐朝弼剛才說了半天,此人混入點蒼派學藝,又在那裡娶了師妹,生下了一雙兒女,本以為會是那何師古或者是陸大為中的一人,可是現在看起來那個紀師妹更象是跟著陸炳走了,這樣一算,那個沐傑只怕另有其人了,而且看樣子他在點蒼派裡隱藏得很深,甚至沒有被那白所成看出端倪,還以為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弟子呢。
李滄行又想到了那個沐傑學點蒼派武藝的真正用意,他只不過是想學幾手點蒼派的武功,這樣可以到中原冒充點蒼弟子,混進各大門派,為自己給人下蠱的惡毒計劃尋找一個跳板,這樣一來,他根本不需要學到天南劍法這樣的上乘武功,隨便學些點蒼派普通劍法即可,也難怪白所成對此人毫無印象呢。
李滄行長出一口氣,看起來萬蠱門主的這條線索,也只有從那山中老人身上找破解之道了,今天自己兩度出手,假傷了沐朝弼和白所成,也不知道能不能騙過他的視線。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能這麼急著去找山中老人,今天自己沒有一怒之下殺了沐朝弼,就這麼回去找他,肯定會被其懷疑,思前想後,暫時在雲南潛伏,暗中與陸炳聯絡,問清楚那當年點蒼派學藝之事,然後再決定下一步如何行事,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李滄行把思路整理了一遍,長出一口氣,向著十里外的鏡湖小築方向,發足奔去。
十天之後,雲南的首府昆明城,一處不起眼的酒店內,一個戴著斗笠的青衣大漢,正坐在最裡面的一張小桌子上,面前擺著兩個小碟子,一碟鹽水花生,一碟泡椒鳳爪,就著這兩碟小菜,他一口口地喝著面前的白酒,一言不發。
店裡只有他一個客人,外面下著小雨,這條小巷上的鋪子都忙著關門打烊,一個跑堂的夥計看到這個斗笠大漢在這裡乾坐著,沒有一點走的意思,忍不住上前說道:“客官,今天小店要關張了,還請你行個方便。”
斗笠大漢抬起了頭,露出一張英氣逼人,稜角分明,鬍子拉碴的臉,一雙眼睛清澈得如同那麗江的江水一樣,他從懷裡扔出一錠五兩重的銀子,往桌上一丟,冷冷地說道:“這能讓我在這裡呆到明天嗎?”。
那小二的兩眼都開始放光。他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細地看了看桌上的那錠大銀。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剛想要拿起這銀子。一邊的胖掌櫃一個箭步躥了過來,伸出肥嘟嘟的肉掌,一把就把那銀子抄在了手中,滿臉的肥肉都在抖動著:“沒有問題,您呆上一年也沒關係,狗子,還不快給客官上酒上菜!”
那小二嘴裡嘟囔著,不情願地轉過了身,稍後。一大罈女兒紅被抬上了桌,此外還有兩盤肉菜,一盤醬牛肉,一盤風雞,那掌櫃笑呵呵地過來還想搭訕,卻撞上了斗笠大漢那冷電般的雙眼,心中一寒,沒敢說話就走開了。
小二一邊小聲地罵著掌櫃,一邊懶洋洋地鋪著門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落在屋簷上的雨水下成了一條條的雨線,落在門外的青石板街石上,濺起朵朵雨花。而這夥計的圍裙下襬,也濺了不少雨水,這更是讓他心情煩躁鬱悶。搭起門板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這個叫狗子的小二剛安好一扇門板,正要去抬下一扇時。突然發現面前的光線一暗,抬頭一看。卻發現眼前站著一個全身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高大漢子,全身都是水淋淋的,面色黑裡透紅,一雙眼睛精光閃閃,在這昏暗的環境裡,更是如同閃電一般,懾人心神。
狗子不自覺地退後了兩步,這才站定,怒道:“走路不能說一聲嗎,差點讓我撞到!”
來人五十上下,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