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擋不住,可我看你們那個李隊副化解起來很輕鬆啊,甚至還有餘力反擊了兩劍。看起來我們彭隊長有些不妙啊。”
剛才是彭連海用出了大漠風嘯,沙塵暴,黃沙萬里這連環三殺,先攻敵下盤,再以刀光晃對手的眼睛,最後快速地斬出六六三十六刀,分襲對手上中下三路,這是他壓箱底的招數,一般是決勝負時才用出,可是剛才卻被對面的這個武當弟子以柔雲劍法化解,甚至還趁勢反攻了自己兩劍,差點被刺到。
這會兒兩人都跳開了圈子,守好門戶,在臺上開始來回遊走,一邊巡找著對方的破綻,一邊藉機喘息,順便思考著下一招如何出手。
彭連海突然暴喝一聲,揉身而上,手中的鋼刀一連斬出七七四十九刀,泛著微微黃光的刀帶著呼嘯的風聲,刀刀不離李飛雲的胸前幾處大穴,而李飛雲則沉著應對,手中鐵劍如挽千斤之力,四兩撥千斤,找著機會就搭上彭連海的刀身,以粘字訣卸他的刀上之力,腳下則反踩九宮八卦步,邊打邊退。
彭連海的這一套連環刀法劈完,刀勢為之一挫,右肩微微一側,不經意地露出一個空檔,李飛雲雙眼一亮,右手的鐵劍一下粘住彭飛海的鋼刀,而左手綿掌一招奔流而下,掌心聚起七成內力,“啪”地一下拍出,直中彭連海的肩頭,卻突然象觸電一樣地縮回了手,大叫一聲:“好不要臉!”(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四回 你爭我奪
李飛雲一打中彭連海的肩頭,面具後的臉色突然一變,如同觸電一般地迅速縮回了手,再一看,手掌已經被刺得鮮血漓淋,而傷處的血已經變成青黑色。
再一看彭連海的肩頭,那部分淡紅色的武官服已經被一掌打得裂成碎帛,露出了裡面的肩甲,皮製的肩甲上釘著不少閃著藍芒的倒刺,顯然是餵了劇毒,已經被擊得陷下去一大塊,而李飛雲的手上,則正是被那倒刺所傷。
彭連海的嘴角掛著一條長長的血絲,剛才那一掌也讓他傷得不輕,但還是賺到了,這肩頭的毒刺還是他當年初出江湖時用的把戲,已經有十多年沒用了,今天雖是內部比武,但為了能佔得頭籌,他還是把這件多年不用的毒刺護肩拿了出來,就是想畢其功於一役,儘快勝過李飛雲。
李飛雲連續點了自己左手的四五個穴道,就這會兒功夫,黑氣已經從整個手掌升到了小臂處,而那隻手也腫大了一倍有餘,李飛雲提著劍,直指彭連海,聲音又驚又怒:“你這人好不要臉,內部比武還下毒傷人!”
彭連海哈哈一笑:“兄弟,今天只說了比武是各憑本事,可沒說不許用暗器和毒啊,真要是同門切磋點到為止,你剛才這一掌也不會打得如此之重吧,若不是給我這毒刺護肩戳了一下,只怕我這隻右手也已經廢了,對不對?”
李飛雲咬了咬牙,說道:“好,今天我認栽,算你贏了,給我解藥,我下臺就是。”
彭連海咬牙切齒。眼中兇光畢露:“傷我傷成這樣,你還想一走了之嗎?”他的刀交於左手,身形一動,揉身覆上,這回左手的反手刀法狠辣迅捷,全是致命招數。
李飛雲又驚又怒,剛一運內力,就覺左臂的毒氣發作,再也提不起勁來,腳下的腳步一陣忙亂。只這幾招功夫,腿上就中了一刀,鮮血橫流,險象環生。
達克林的臉色一變,作勢欲起身。李飛雲雖然職務不高,但在他手下也算是得力干將。實力勝過他的多數隊長。只是因為不善鑽營,不夠狠辣,多年來也不得晉升,這次出來爭奪這個副總指揮也是出於達克林的授意,眼看著自己的這個親信即將性命不保,他也坐不住了。
陸炳扭頭看向了達克林。聲音透出一絲冷漠:“老達,你想做什麼?”
達克林的眼睛對上了陸炳冷電般的眼神,心中一寒,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低頭一抱拳:“大人,比個武而